周堂伯痛心疾地说。
几位周家长老纷纷点头,大赞周堂伯老成持重,所虑周全,不愧为周家的定海神针。
周急忙道:“大伯,你说的那种可能性太小了。
你们对乾不了解,我却相信他,他有能力也有胆略完成计划!”
周堂伯瞪圆了眼睛:“儿,你做事怎能光凭臆想?你这是在赌,万一你赌输了呢?你要知道,我周家上下百余修士,近万族人的性命,可都在你肩上,一点意外也不能出啊!”
周咬紧牙关,心乱如麻,还是抬步往外走:“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总归是乾计划成功的可能性大。
他救过我的性命,对我家有厚恩,我怎能让他独自面对潮生门的两位筑基和百余精锐?”
“儿,难道你要把我家近万条性命弃之不顾,反而去管一个外人吗?”
堂伯拦在周身前,几个长老也站起身来,七嘴八舌地附和着,努力阻止周。
双方一下子僵持起来,两位筑基羽士看戏似地站在一旁。
那灵蛇峰的弟子焦急不已,连连叩哀求,但没有人理会他。
终于,周颓然道:“那我先带一位客卿出去,一位客卿留守应变。
如证实乾所说为真,我用千里镜联系伱们,留守的客卿再全赶来相助,这样总行了吧?”
周堂伯还要再说,周狠下心板起脸来,喝道:“大伯,父亲卧床,家中事务向来由我做主。
此事就这么决定,你再阻拦,我真的不讲情面了!”
夜色沉沉,银月高悬。
潮生门两艘浮空舰正向着灵蛇峰飞去。
浮空舰的舰,张守常正负手而立,心中盘算着得失。
钱如意站在他身侧,听到船舱中、甲板上传来几家修士闹哄哄的声音,不禁笑道:“掌门此招真是高啊,别人抢我们的,我们就从别人那里抢回来。
这一下清丽山和流花谷都是咬牙切齿,报仇心切,我们的修士也是心气高涨,战力倍增。”
张守常点点头:“门派相攻就如执棋比试,比的就是谁想得快看得远,一时得失不算什么。
你吃我一子,我吃你一片,此消彼长,优势在我。”
“受教了。”
钱如意微笑着,用手指敲击着船舷的栏杆,“看来这回没有我们出手的机会了,我倒是有些技痒。”
张守常失笑道:“这浮空舰度太慢,还需一炷香功夫才能到灵蛇峰。
钱长老若真的手痒,不妨直接舍了浮空舰,遁空飞去,先破了他们护山大阵,等我们慢慢过来如何?”
钱如意正要说话,忽然一名弟子匆忙前来禀报:“掌门、长老,咱们后方出现一支人马!”
张守常皱起眉头,和钱如意一起御着灵器纵身飞起,向浮空舰后方看去。
就见月光星光下,数里开外的夜空中,亮起十来道遁光。
两人看了一会儿,现那遁光不快也不慢,刚好远远缀在浮空舰身后,不禁脸色一变。
“看那方向是周家派来的人马。”
张守常沉声说,“这下麻烦了,如果我们攻打灵蛇峰,他们就会从背后伺机进攻。
他们居然有胆子从乌龟壳里出来,这是看破了我的计划?周家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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