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是江家的司机,以后说不定还有见面的机会……
沈岁降正想着这些,冷不防薄晚渝又笑了起来,薄晚渝揶揄道:“岁岁,你怎么跟我这么生疏啊?小时候你还抱着我叫过妈妈呢,不记得了吗?”
沈岁降脚下一个踉跄,他板着小脸严肃道:“我完全想不起来。”
然后就不管膝盖还疼着,直接大步流星地出门了。
回到沈家后,沈岁降直接进了自己房间,还锁好了门。
他又一次把自己脱光,然后钻进了被窝,抱着那只做工精细的等身大企鹅玩偶滚来滚去、滚去滚来。
“是江家司机的话,”
沈岁降把微微烫的脸颊埋入了企鹅玩偶的肚皮上,自言自语道:“那说不定可以把人给挖过来……”
反正他爸的钱多到几辈子都花不完,多开一点工资,那人应该愿意来的吧?
一回忆起青年的样子,沈岁降感觉自己的渴肤症又作了。
想要被他拥抱的感觉再次变得强烈,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沈岁降拿起手机一看,现是父亲沈东舟,就按下了接听。
“岁岁,你跑哪里去了,来大厅一趟,爸爸找你有点事。”
沈东舟道。
沈岁降只能暂时抛开刚才的所有念头,点了点脑袋,说:“好。”
到了楼下,沈岁降才知道,原来沈东舟还是没放弃给他做检查。
由于沈岁降实在抗拒去医院,沈东舟就直接叫人把医院的检查仪器给挪过来了。
“其实,我真的没事……”
沈岁降略微心虚。
沈东舟过来敲他脑袋:“别仗着年轻就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检查结果证明沈岁降的骨头好好的,没出现什么问题,但由于伤口沾水感染被医生现,沈岁降上午冲澡的事也瞒不住了。
沈东舟被气了个倒仰:“这澡你是非洗不可吗?难道擦一擦不行?现在弄成这样你就高兴了?”
沈岁降用双手揉眼睛,开始假哭:“呜呜呜。”
沈东舟难得对他语气严肃:“你哭也没用!”
沈岁降大概是还有一点点泪失禁体质,听沈东舟这么一说,他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假哭变真哭了。
豆大的泪珠从那透红的眼尾流淌而下,沈岁降无声地哭着,纤长浓密的睫毛都被打湿成一捋一捋,看起来我见犹怜。
沈东舟真是怕了他了。
沈东舟只能放软语气道歉:“好好好,爸不说你了,宝贝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沈岁降擦干眼泪,但心里还是委屈,他说:“我想要个司机。”
沈东舟没太明白话题怎么就跳跃到司机那里去了,但他挺高兴,还笑着问:“为什么突然想要司机了?是想出去玩了吗?”
沈岁降的眼神开始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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