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容瑾用手撑着桌案,胸口起伏着,缓缓道:“当年你我同时被母皇赐婚,而我因为早已及笄,母皇随手一指地图上最偏远的阳州,就让我启程去封邑。
这几乎是断绝了我回帝都的机会。
但是阿煊,他那么好的一个男儿,不能受我拖累。
哪怕我们不能相聚相守,他在帝都也能过一个富贵日子。”
“珏儿,”
燕容瑾摸索着向前,抚上了燕容珏的脸庞,柔声道,“不是皇姐有意隐瞒,皇姐本不想让你背负愧疚。
我们生于皇家,本就有很多身不由己,少知道一些事,对你来说没有坏处。
况且,母皇一道圣旨下来,木已成舟,若是我们反抗,还会让阿煊清名受损。
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桌案上昏黄的烛光在跃动。
夜,静悄悄的。
只听得到罗静煊小声的啜泣声。
珏瑾两人面对着面,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燕容珏伸手握住燕容瑾抚摸自己的手,握在手心,许久,轻叹一声:
“皇姐,我懂你。
但是,你为何要把玄风放在冷宫呢?你明知我怕猫。”
还是说,自我登基以后,你对我防备心如此之重呢?你又懂得如何拿捏我的软肋。
后面的话燕容珏没有问出口。
燕容瑾怔了一瞬,脸上浮现出肉眼可见的痛惜之色:
“对不起,玄风是阿星入军前见我时恳求我收留的,我来见静煊前,想着他在冷宫居住太冷清了,就把玄风带来给他解解闷。
我不知道会吓到珏儿,对不起。”
燕容瑾轻轻抱住燕容珏,像是母亲安抚女儿一样拍着她的背。
她怀抱一如往昔的温暖,让燕容珏一时间有些恍惚。
仿佛自己还是个孩子,被母皇和太傅批评惩罚的时候,一回头,仍然可以望见皇姐明媚温婉的笑,粲若梅花。
寂寂人生中的每一段温情,她都不想辜负。
许久,燕容珏回搂住面前比自己还要矮一截的人,右手试探着要去触碰她的眼睛,终是没敢落下,温言道:“皇姐,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
我真心希望,我们姐妹两人再无隐瞒,做一辈子的姐妹,可以吗?你的眼睛,我燕容珏穷尽一生,寻遍天下名医,一定要为你治好。”
燕容瑾欣慰一笑:“有珏儿这句话,我真的心满意足了。”
不得不说,燕容瑾很能抓住燕容珏感情的软肋,她很懂燕容珏内心最缺乏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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