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们——”
他倨傲的眼神扫过不远处的燕军,“顺从者,就乖乖给我贺喜,我放你们原路回去;逆我者,就为我的王位来一场血祭吧。
哈哈哈”
话音未落,他身后的手下纷纷拔出腰间的大弯刀,一个个凶神恶煞地盯着面前的燕军。
耶泽檐猛拉缰绳,黑壮的马匹扬起一声悲鸣,前蹄高高跃起,后蹄猛地往前踢蹬,竟一下子朝耶费吾跃过来。
耶费吾没料到他竟这么蛮横,不由得侧身闪去,奈何马匹太野太猛,一只前蹄就重重地落在耶费吾的肋骨上,威猛的冲击力直接把耶费吾掀翻在地,硬生生在沙地上后滑了米。
“呕——”
耶费吾吐出一口血,眼神却倔强地望着高高在上的耶泽檐,“没想到你这副仗势欺人的嘴脸依然没变。”
“哼,你这一点都不扛打的样子照样没变!”
耶泽檐蔑笑着,望着地上人不服输的样子道,“你敢不敢来和我比试一场?我绝对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和贵君!”
骠骑将军见状,吓坏了,连忙下马奔过去将耶费吾扶起,“您没事吧?”
顿了顿,她叹了口气,道:“和贵君,若您不想受到连累,不用和他硬刚,我待会可派人护送您回去,剩下的交给属下就好。
我们不过是借用了您的名头,实则是要搅合高甸的王位之争,为我国牟利。
这也是陛下的意思。”
“不,我愿意。”
耶费吾慢慢从地上站起,“我不仅是为了陛下,也是为了我自己。”
然后他毫不怯懦地对耶泽檐大声道:“比就比。
我们就比摔跤如何?明日午时,在这里,我和你一战。
我若是赢了,你就让燕军进去十里。”
耶泽檐愣了一瞬,随即应下:“比就比。
若你输了,就必须给我跪下,从我胯下钻过去。
哈哈哈,胯下小儿而已。”
一边笑着,一边掉马率军回城。
第二日午时未到,城墙外早已摆好了一个高高的木制擂台。
意料之中地,很多百姓、部队领都来观看,大人小孩早就把这个擂台围得水泄不通。
草原人历来喜欢观看骑马摔跤射箭这类展示个人英武雄姿的活动,但今天这场比试,是高甸目前最有势力继位的王子耶泽檐和之前的草包废物耶费吾之间的较量。
而如今耶费吾有了燕军的支持,所以无论今天谁输谁赢,对高甸王室和那些部落领而言,都关系着日后的站队问题。
午时刚到,耶费吾撸起袖子,走上擂台。
鼓点声响起,耶泽檐还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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