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得上头,医馆楼下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力道之大,像是要硬生生把门给砸开。
金银花见怪不怪地坐起身,“我这一天到晚的,得被他们吓几回才能安生。”
“我下去开门吧,阿婆。”
黄少言说,“你别动来动去了,不是腰疼么。”
“也行。”
她快走两步下楼,门栓刚抬上去,立刻被外头伸进来的一只手抓住。
“黄医师!
你快跟我走一趟吧。”
“秀芬姨?”
黄少言见她一副火急火燎的样,知道肯定发生了大事,“是不是你侄女……”
“是啊!”
秀芬眼泪直掉,“快走,我路上跟你说,晚了就得出人命啦!”
黄少言的第六感此时又来了反应,她眉头暗暗地突跳,心口也觉得被棉花塞住一般喘不上气。
这反应远比她系统解绑那天要严重得多,即便来不及算卦她也知道这一去凶多吉少。
但情况紧急,她没时间做好万全准备再出发,只是在被秀芬扯上二轮车的时候,扭头冲屋里大喊。
“来福!
跟上我。”
“妹子,坐好!
你姨我要发力了!”
秀芬紧咬牙关,使出杀猪的力气狂蹬二轮,竟硬生生把陡峭的泥泞小路给犁平了。
来福在后头吐着舌头狂奔
,速度拉满却还追不上她俩。
坐在车里,黄少言终于有功夫掐算事情来龙去脉。
越算她心里头越慌。
修秀芬一心飙二轮,没注意到她的心理活动,嘴里头喝着风还照样往外倒豆子。
“黄医师你是不知道啊,我妹秀莲她那老公一家真是造孽!
他们非说我刚出生的侄女是恶鬼附身,要把她献祭给河神。”
“献祭给河神?”
[放他*&……&*……的狗屁!
]
“现在什么时代了还献祭?他们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不,她差点忘了,这穷乡僻里的地方,很多人可能连“法律”
是什么的概念都没有。
“就是啊,我妹和我爸妈现在还在那拦呢。”
秀芬加把劲,蹬得比刚才更快,“也不知道我那个蠢蛋妹夫哪里找来的神棍,神神叨叨地说我小侄女是什么天煞孤星,克父克母败家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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