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宗主峰,一只淡绿色的小团子鬼鬼祟祟摸到墙角处的狗洞边。
他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团子先把怀里捧着的草药塞进去,再吭哧吭哧往里爬。
爬到一半,周围光线突然变暗,他疑惑抬头,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个高大的身影。
男人瞧着莫约二十岁,他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气质出尘,任谁瞧见都要赞一声。
可小团子无意欣赏男人的俊美,满脸慌乱扑腾着小短腿往外捣腾。
这会儿想跑,却是为时已晚。
男人稍稍抬手,灵力包裹住小团子,直接将他带到自己脚边。
眼瞧着逃不掉了,小团子抓住男人的衣摆,仰起尽管沾着泥土和草汁却依旧粉雕玉琢的小脸,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声音要多甜有多甜,“爹爹!”
男人看着衣摆上那脏兮兮的小泥爪,眼角狠狠抽了一下。
可瞧着那张跟心仪之人几乎一模一样的漂亮脸蛋和灵动璀璨的眸子,他实在说不出苛责的话。
“下次早些回来。”
男人叹了一声,语气有些无奈,“先去梳洗,该用膳了。”
小团子以为逃过一劫,嘿嘿一笑,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
恰在此时,阴恻恻的娇柔女声从不远处响起,“沈!
云!
溪!
你还知道回来啊!”
小团子打了个哆嗦,连忙往男人身后躲,“爹爹救命,娘亲要打我!”
男人看着还没鸡毛掸子高的小团子,嘴唇动了动。
可话还没出口就被女人凶巴巴瞪了一眼,大有他敢帮忙求情就一起收拾的意思。
他犹豫片刻,将小团子从腿上撕下来,往女人那里一推,“你犯了错,该罚。”
小团子瞪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
可不等他控诉,伴随着破空声,鸡毛掸子气势汹汹招呼过来了。
小团子只能哇哇大叫、绕着男人上蹿下跳地躲。
“说了多少次,不要随便去后山,那里妖兽实力太强,不是你一个炼气期小屁孩儿能去的,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女人一边挥舞着鸡毛掸子,一边怒喝。
小团子听了这话,却是不服气了,鼓着腮帮子反驳道,“可是山脚处的灵草不好,种类也少,我想要的都在后山——”
“还敢顶嘴,看我今天不打得你亲娘都不认识!”
女人瞪圆眼睛,鸡毛掸子舞得虎虎生风。
小团子尖叫一声,小短腿儿都快跑出虚影来了。
女人虽然满脸怒容,却是雷声大雨点小,没一下落在小团子身上。
眼瞧着自己洁白外袍上的小泥爪印越来越多,还沾上不少掉落的鸡毛,男人捏了捏眉心,深深叹了一口气,彻底放弃挣扎。
等娘俩闹够了,男人唇角轻翘,拿出帕子帮女人拭去额上沁出的细汗,又给她倒了一杯茶润嗓子,忙完这些才提溜起灰头土脸的小泥团往浴池去。
他们再回来,晚膳已经摆好了,不多,却很精致。
小团子笑着跑过去抱住女人的腿,甜甜喊了一声“娘亲”
。
女人被他的死皮赖脸逗笑,戳了戳他的额头,“这次暂且放过你,再有下次,别说喊娘亲,喊大罗神仙都没用,我非得揍得你屁股开花不可!”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