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臣狐疑,驳道:“是否太过于危言耸听,建虏目前已有数千里之地,怎会将所有兵力集中在辽东,他们难道不担心西边的蒙古趁机攻伐?”
沈沅点了点头,清声道:“这位大人所言有理,只是大周如今形势凶危,经不起再次冒过大的风险。”
之前一直不曾言语的南安郡王郑崇,见沈沅不过一少年,却在群臣面前大谈兵事,心中不屑,道:“如此国之大事,岂能因你之浅见,就放弃收复辽东的良机?”
“这位大人是?”
很快,就有人向沈沅介绍了一番。
得知此人身份,沈沅眸光微凝,在他印象中,这位四王之一的南安郡王,志大才疏,心胸狭窄。
他收敛思绪,淡淡道:“敢问郡王有何高见?”
“本王”
郑崇忽被问起,却也不知该如何言说,他出言相驳,只是单纯看不惯沈沅。
他原本是支持兵出山海关收复辽东的,但有沈沅刚才的警示,他也不想背负冒进大败的责任。
即便如此,郑崇仍强装着气势道:“世间本无两全法,若想有所斩获,风险自也无法避免。”
沈沅不再理会此人,沉吟道:“正如之前那位大人所言,建虏亦会顾忌西边的蒙古,无论其如何势大,也无法同时应付三面攻伐。”
“你的意思是?”
沈沅道:“我们可以邀蒙古共击建虏,以测其虚实。
若建虏布重兵于辽东,蒙古便可引兵东进,蚕食建虏领土;
若建虏分兵防守蒙古,我军便可趁机攻略辽东。”
女真再强,也不可能维持三线作战而不败,沈沅之策便是出于此理。
让蒙古牵制试探,女真尾难顾,到时才是大周真正的良机。
建虏这些年强势崛起,反而让大周与蒙古诸部的关系友好了不少,所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只要协商好利益分配,双方达成合击联盟完全可行。
一众武将闻言,皆是频频点头,表示认同,对沈沅更高看了几分,此策与之前直接出兵相比,要稳妥得多。
却见沈沅话语未完,继续道:“还有一事,尚需做些准备。
若三线作战还未形成,朝鲜就已败,那大周与蒙古便没了优势;
为了做好最坏的打算,大周可派遣一支数千人的水师,以宗主国助战的名义,接管朝鲜水师。
即便拿不到朝鲜水师的控制权,也可在关键时刻,出其不意将之摧毁,绝不能让朝鲜水师落入建虏之手。”
此言一出,满朝肃然,看向沈沅的眼神,皆含惊异之色。
此子似乎未及弱冠,如此年少,是如何有这般见识的?
“了不得!
既有关张之勇,又具孔明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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