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荣庆堂。
贾母坐于罗汉榻之上,面色颓然,眉宇间郁郁之气久久不散。
其下,左侧坐着贾政与王夫人,右侧则是贾赦与邢夫人,贾琏和王熙凤亦在厅中。
贾母沉默片刻后,郁然开口道:“东府的爵位丢了,传承自此断绝,甚至连香火可能也断了,我死后如何有脸去见你们父祖?”
贾政见母亲如此自责,心有不忍,出言宽慰道:“这是珍哥儿造就的因果,母亲已经尽力了,连宫里的老祖宗都无能为力,更何况是我们。”
他顿了顿,不经意间看了眼对面坐着的贾赦与贾琏,继续道:“现在荣府是传承贾家的唯一希望,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我们一定要吸取宁府的教训,不能重蹈其覆辙。”
贾政说着,心想往后对宝玉也要更严厉些,想必老太太也不好再出言阻拦。
这也算贾珍之事给他带来唯一的好处了。
对面贾赦听出了贾政话中意有所指,只轻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陛下此次,已经对武勋造成了重创,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我武勋一系手中,还捏着大周近半的兵权,想必陛下也不好再对我等怎样。”
“住嘴!
咳咳咳”
贾母听了长子所言,一时气极,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担忧。
“此话你也敢说!
你是想让我贾家万劫不复吗?”
贾赦被贾母一声怒斥,方觉刚才确有失言,辩解道:“为儿的这话,也就在自家关起来门说说。”
一旁的王熙凤见了,心中也不禁觉得,自家这个公公确有些愚蠢,但面上还是和煦道:“东府有东府的气数,怪不得我们老太太,祖父与曾祖他们定也能分辨其中是非,若真要解释,让珍大哥日后自个儿去解释便是。”
贾母听了,心里稍好一些,幽幽一叹,道:“也罢,我日后去了,甘心领了做长辈的不教之责,旁的我也管不了了。”
老太太又扫视了坐下这群晚辈一眼,语气严肃道:“你们也都警醒些,若也如珍哥儿般行差踏错,就自个儿去祖宗那领受不孝之罪。”
贾赦贾政几人闻言,连声应是。
王熙凤还特意瞥了身旁的贾琏一眼,他这个丈夫平日里没少往东府跑,与贾珍父子可说是臭味相投。
贾母敛去先前肃色,语气和蔼了些,道:“琏哥儿,你就代表西府去送送珍哥儿他们吧,带些银钱过去,打点一下衙差,路上也能帮忙照看着点,算是尽我们最后一点儿心意吧。”
想想贾珍后面到了崖州,隔山越海的,遥遥数千里,即便有心照顾,也鞭长莫及了。
贾琏应道:“老太太放心,我定打点妥当。”
“只是东府没了”
顿了顿,他继续道:“那我贾家祖祠该怎么办?”
先宁荣二公中,宁府居长,因而贾家的祖祠被设在了宁国府。
众人闻言,尽皆默然。
宁国府被抄没,祖祠都保不住,对这群贾家后人而言,是何其悲哀之事。
贾母看向贾政,语气沉重道:“去请奏陛下,贾珍之罪,罪不及先祖,容我贾家迁移祖祠吧。”
贾政点了点头,表情同样严肃。
旁边王熙凤思量一下,说道:“那边珍大嫂子和蓉哥儿媳妇,该如何办?”
所有人再次陷入沉默,东府女眷此时被圈禁于府,还未等来皇上的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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