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亲你了吗?”
姜颂脑袋顶在他手中,似笑非笑地抓住他骨节分明的手,转过头去吻他的手心。
沈澶玉沉默一会儿,“……要。”
他坐在吊床上,扶着姜颂的腰,闭着眼睛被吻的几欲窒息,却又不肯就此作罢,一遍一遍索吻,将所有的问题抛之脑后。
罢了,骗就骗吧。
他无钱无权,如今又无貌无姿,她能骗的只有自己的心意。
而那不正是他所期盼的吗。
晚上,嘴唇还有些刺痛。
这种事果然不像琴棋书画那样一接触就立刻忆起,他对着镜子抚唇,旁边的金色小人冒出来,对着空气噘嘴巴,欢天喜地地乱蹦乱跳,一点也不矜持。
他将那小人挥散,放平了心绪,查看脸上的面疮,这几天稍微好转了些,不细看已经看不清。
怀孕要受的苦里面,他承担的算是轻的。
肚子里的孩子翻了个身,沈澶玉抚摸了两下,在桌上铺上纸墨,提笔思考了一阵,写了一连串的名字。
平常家的孩子到这种时候已经开始起名了,王婶家的起名叫枣生,因为孩子实在太折腾,它母亲已经撑不住了。
但自己的孩子却如此之乖。
姜颂进来时见他正在书桌前呆,面前的纸上写着“沈安、沈宁、沈默……”
她坐在对面撑起脸,不乐意道,“为什么都要随你的姓啊?”
沈澶玉怔住,他倒是从未想过这层,看姜颂有些在意,便慌乱的划掉那些沈字。
姜颂笑开,“逗你的,你生的孩子姓什么随你便是。”
闻言沈澶玉反而微微蹙眉。
这话听着就好像,这孩子只是他一个人的,与姜颂没有半点关系。
他固执的将那些名字前头加上姜字,每一个都要加上才满意。
姜颂随他乱画,反正是生不出来的。
他如今好感度已至988%,每天都在上涨,用不了多久就能满格。
“明日是花舟节的第一天,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吧。”
“嗯。”
“夫君穿这套衣服。”
她将那件渐变粉色的衣袍取出来,展开后层层轻纱蔓延,宛若一层层的花瓣,越到裙角色彩越是浓艳。
“像荷花一样,好看吗?”
这衣服并不在沈澶玉的品味内,他手里的笔顿在那里,墨已经染了好几层纸。
泽镇民风虽开放,但男子穿如此娇嫩的颜色,还是很少见的。
沈澶玉抿了下唇,艰难地嗯了一声。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萝卜精从花盆里窜出来,焦急地举着手。
“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