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鸢深深吐了口气,“儿子知道了。”
赵嬷嬷伺候着裴鸢进了侧卧换衣裳,柳颜欢与洛氏坐在一个屋子里不甚自在,福了福身子,道:“媳妇出去等着。”
洛氏也不耐烦与她在一处,但还是警告道:“今日之事,你给我烂进肚子里去!
要是让人知晓,你的性命可就难保了!”
柳颜欢抬手掩唇轻笑,那笑意叫洛氏心里发毛。
“母亲,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呀~”
知道她今日要回门,府上一早就备好了宽敞的马车在门口等着。
绿兰和白昙守在去大门的必经路上,见柳颜欢出来忙迎了上去。
绿兰焦急地不行,带着哭腔道:“夫人,可是大爷吃了昨日我们送的人参鸡汤病了?我真的按夫人吩咐只放了一小勺的巴豆粉!
呜呜~”
紫菱忙捂住她的嘴,暗斥:“这种事情你怎么大庭广众下说,不怕给夫人惹麻烦吗!”
绿兰惶恐的环顾四周,还好无人在。
“大爷那是夜间风寒发了烧,关你何时?”
紫菱继续教育道,“昨日那鸡汤送去了大厨房,几经他人之手,有没有到大爷的书房都不知道,这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柳颜欢知道自己拦不住罗嬷嬷献殷勤的心,于是也不拦着,本想着让裴茗当众出点丑,没想到洛氏真是没让她失望啊,将这等把柄送到她手上来。
“大爷现在已经无事了,等会儿会和我们一道回府。”
柳颜欢看了一眼紫菱,紫菱心照不宣闭口不谈。
裴府的马车准备的宽敞舒适,内里还摆了小茶几,几上一壶温茶与点心数块。
柳颜欢拿着本书消遣,没一会儿马车厢门推开,她抬眼望去,进来的男子眉眼可入画。
今日的他着了裴茗的衣衫,银灰色竹节暗纹圆领袍,腰间革带嵌玉,脚踏织锦缎青白皂靴。
整个人在生的好看的基础上,又有了一种光风霁月之感。
“嫂嫂。”
裴鸢轻声唤了她一声,口吻间的尴尬与羞耻叫他无地自容。
柳颜欢抿了抿唇,捏着书籍的手紧了紧。
他今日用了发油,那些碎发都梳了上去,玉簪挽发,如此打扮令他沉稳许多,原本与裴茗就有七八分相似,如今更是有九分了。
“你该唤我夫人。”
柳颜欢将视线重新落在书页上,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
裴鸢闻她言,心脏差点跃出来。
但一想,她只是听从母亲安排,与他演戏,如此周密不过是保全他兄长名声。
他这颗带有别样情绪的心就显得格外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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