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菲尔德用他那双琥珀般的眼瞳盯了恩佐一会儿,靠着椅背,轻飘飘地问:“警告时你动手打他了?”
“一次!”
恩佐拧眉强调,“就警告时的那天,之后我就再没搭理过他了!
我也不可能对他进行霸凌,谁知道他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谁能证明?”
“啥?不是我做的,这还要证明?”
梅菲尔德上下打量他片刻,对律师诚恳道:“抱歉,还是我们谈吧。”
恩佐:“啊???你不再问问我吗?”
“不了,糟心。”
梅菲尔德揉了揉眉心,问律师,“那个叫李陶的验伤了吗?”
“旧伤,不过对方强调还受到精神压迫。”
“对方证人有吗?”
“有的,已经录完了证词。”
“学校里的舆论呢?”
“他极力挑起阶层对立,虽然个人风评不好,不过大多学生还是相信了李陶同学的话,学校也主动联系了巡警处。”
“好极了,原来脑子也分毛坯和精装。”
梅菲尔德脸色阴沉地拍了拍手,对恩佐露出个微笑,“他居然愿意花这么多心思对付你,我都有点磕你俩了。”
“不是这样的——”
不等恩佐咬牙切齿出怒骂,梅菲尔德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调解室的房间。
砰的一声,把门砸得震天响。
恩佐讷讷地闭上嘴,重新坐回原位。
另一间调解室里。
李陶披着毛毯,手里捧着热茶,垂着头时不时地抽泣两声,再倔强地抹掉眼泪,顿时收获周围充满怜悯的安慰声。
“你别紧张,伯爵先生是明事理的人,他不会为难你。
”
两名警官宽慰了几句,带着他填好的资料起身离开。
李陶朝门口的方向望了一眼,按住心脏的位置,缓缓吐出口气。
他当然知道伯爵不会为难自己了,现在普兰金家正被他们的政敌推上风口浪尖,还有那些营养液的供货商也乐意加把火。
对方这样的大人物可不能再为这点小事让风评变得更糟糕,想来也不会花太多精力在自己头上,正好方便他拿钱了事。
“咔哒——”
李陶抬头,脸上得意的表情滑稽地僵在脸上。
他的目光追随着那道高大挺拔的声音,直到座椅被拉开,对方温柔含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好,我想我应该不需要再对你进行自我介绍了吧?”
“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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