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胜伸手摁住了白玲拔枪的手:“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咱俩终归名义上还是夫妻,开一个玩笑,别生气。”
白玲满面寒霜:“以后少跟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说完昂头挺胸,傲娇的进了里屋。
曹大胜看着进屋的白玲:“还行,今天没骂人,今天没气的骂自己猪狗不如,就是恶心了一下。”
因为处理贾东旭的事,回来本来就晚了,这时候天已经黑了,把锅放在炉子上,开始做饭。
白玲坐在屋里,想着今天同事之间说起,男人如果得不到泄会疯的,强女的案子虽然没有多少,但是偶尔也会时有生。
自己是不是对他太过分了?曹大胜今天的事,处理的很大度,不然追究下去,害他的贾东旭已经死了,惩罚落不到死人头上。
而受伤害的是贾家的孤儿寡母。
在外人面前,曹大胜性格温和,做事仗义,就是和自己说话老顶撞,三句话就能把自己气的要死。
想着如果自己是个男人,和媳妇儿关系处于冰点状态,没办法只有自己去解决生理问题,也是很无奈的吧!
可是自己并不爱他,也不想和他结婚啊!
想起母亲在去南方疗养之前,拉着自己的手告诉自己,她的时日不多了,只求她这一件事,当时自己心都碎了。
只要能让母亲有些安慰,命都可以不要,还要什么温文尔雅,绅士一样的男人呢?
这辈子自己就这样了。
算了,能过对付过吧。
站起来走出屋,看着曹大胜把面和好,虽然是掺了苞米面的二等白面,显得又黑又黄,但终归是自己喜欢的面食!
看到曹大胜把面擀成大饼,奇怪道:“你这么大饼怎么烙啊?”
曹大胜也奇怪地看着白玲,今天不但没进屋,还坐在那里看自己,回头又主动过来跟自己说话,不过家和万事兴,对方不闹,自己自然也不会主动跟他吵。
“你以为是烙饼啊,我这是做面条。”
“面条不是拿着一小块拉吗?”
曹大胜笑道:“你说的是拉面,我哪会拉呀。
我这就是普通做的面条,拉面在揉面的时候,得放什么碱啊等等乱七八糟的,我这面别说拉了,一揪就断了。”
说着把那个面卷起,折叠起来,用刀一刀一刀切,半路还撒了点苞米面,以免它的粘在一起。
白玲惊疑的看着曹大胜切的面条:“这叫切面呐。”
曹大胜对于白玲充满了戒备,虽然不吵架是好事,但这人忽然之间变了,让自己心生警惕,她不会是不怀好意吧?
“是啊,这是拿刀切的,那个是拉的。”
“那你怎么不会拉?”
曹大胜侧头看着白玲,想说自己会拉屎,可是不会拉面。
不过这关系刚缓和一些,好像不应该这样说话,可是实在憋不住,“噗嗤”
一声乐了。
白玲刚开始迷茫的看着曹大胜,慢慢眼睛睁大,明白了曹大胜想的是什么,红着脸:“烂泥扶不上墙,你真恶心。”
说着转身进了里屋,“砰”
的重重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