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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生我的时候,只有二十五岁。
这个年纪已经不算小了,可她却始终没能习惯从一个青年女性到一个母亲的角色转变。
她很自私,自私到我一度怀疑她的爱除了她自己,就再也不能分给任何一个人。
她一度把我当成了她的累赘。
正是因为我拖累了她,让她不得不背负起一个母亲的责任,也让她不得不放弃自己本该去享受的人生。
有人说,人对于自己的童年大多只有一个模糊轮廓,可我却清清楚楚的记着从我有记忆开始的每一件事情。
我爸忙着工作,我妈是家庭主妇,所以更多的时候我是和我妈相处的。
她把照顾一个孩子当成了过家家的游戏,饿了就给两口饭吃,渴了就给两口水喝。
学习上她从不会关心我,最多的时候也不过是在我看电视时,咒骂着让我去学习。
按照她的话来说,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所以她的眼里就只有最后留在成绩单上的那一串数字。
她把我当作一只小猫小狗来豢养,高兴了夸两句,不高兴就打骂两下。
她打我的次数太多,早就成了家常便饭,掐耳朵、拍脑袋又或者是踹后背。
这算打我吗?
大概也不算的。
因为这已经成为了我再稀松不过的平常。
我妈松开了拧着我耳朵的手,耳朵上的疼痛还没来得及褪去,她就又开始对着空气高声地咒骂我爸,还有姑姑和奶奶。
她骂道:“老不死的,刚结婚就给我甩脸子摆架势,还敢把我的被子扔出去,就等着你哪天死。”
她的眼睛通红一片,一张脸狰狞又扭曲,她嘴巴里不断喷出的唾沫星子在空中飞舞。
她一向不喜欢我爸的家人,即使我的姑姑和奶奶并没有对她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把她的被子扔出去也是因为她大过年非要挑我的事,找我的茬。
可因为他们都是我爸的家人,更因为他们护着我,‘爱屋及乌’所以我妈就很讨厌他们。
就是这样再单纯不过的理由。
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太脏了,脏得我感觉胃里直翻酸水,强忍着恶心。
各种极具侮辱性的字眼在她嘴里行云流水,甚至不需要过多的思考,就能脱口而出跟上下一句脏话。
这让我根本就没有躲避的机会,连一句想要暂停的嘴都插不上。
身上像是破了一个大窟窿,那些脏话就像一阵穿堂风,拼了命的往我身上的那个窟窿中挤去。
她突然转头指着我大喊:“他们那天死了你也不要回去,你要是敢回去,我就把你的腿卸下来!”
更可怕的是,我必须时不时地对她这些话加以回应。
我要附和她,我要向她强调自己是站在她那一边的。
我不愿意说话,她就气急败坏猛地拍了一下我的脑袋,然后高声骂道:“说话啊!
你聋了啊你!”
可我觉得她不应该这样骂我爸的家人,因为那同样也是我的家人。
这对我来说是一种酷刑。
比起这些,我更愿意她只打我骂我,而不要牵扯那些无辜的别人。
我实在忍无可忍,扯上她的袖子,大叫道:“妈妈你别说了!
别说了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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