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小探花儿这个滑稽样,永昌帝难得的笑出了一脸褶子,接着唤她出列,又亲手赐了她玉浮尘一柄,命她上祭台给那白鹿解开铐脚的金链。
顾玉昭从命,接过玉浮尘,又抬步缓缓靠近祭台,动作略显僵硬的从王长史手中接过开锁钥匙。
看梁西王长史的表情,他似乎也并没有想到,陛下会让这个小子先接触这头祥瑞白鹿,攥在手里的钥匙不由得紧了一紧,这让顾玉昭头一下还没接过来。
顾玉昭用力。
王长史不动。
两人抬头,互相瞪视了一眼,王长史才赶紧松手。
顾玉昭轻吁一口气,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先是用钥匙打开了铁笼的机关。
哪知这铁笼机关的设计颇为巧妙,还没怎么费力,只听咔嗒一声,铁笼的四扇栅栏应声轰然而倒!
那白鹿受惊挣扎了一通,没有挣脱,却让捆缚的皮绳越扎越紧。
顾玉昭也吓了一跳,不由得后退一步。
鹿,是一种温顺的动物。
但明显这头白鹿却一副野性难驯的样子。
然而,顾玉昭只能硬着头皮,围着那鹿转了一圈,心里默念‘鹿儿、鹿儿、可爱的鹿儿,你莫踢我’,一边念着,一边慢慢靠近白鹿的身后。
奇异的是,随着她的靠近,那头白鹿挣扎的动作却慢慢停了下来,甚至还试探着想要嗅吻她的手……
顾玉昭眼神微动,想起顾仁淮在山道上那一通含糊的话,便立刻想明白了关键。
她借由长袖的遮掩,左手心在腰间挂饰的貂尾上狠狠摩挲了几下,然后慢慢伸出手,一点点靠近雄鹿的头。
味道极淡的香粉沾染在她紧张得湿濡的手间。
原本还焦躁的白鹿,被瞬间安抚下来了,湿润的鼻头轻嗅着顾玉昭的手。
顾玉昭心里轻吁了一口气。
若不是自幼与顾仁淮有着难以言喻的默契,怕也无法这么快反应过来。
突然有点暗恼顾仁淮既想用她,却总是这样,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并不讲明干系。
仿佛她在他眼里,永远是一个不晓事的稚儿,不用懂事,只要永远安分的呆在羽翼和掌控下就好。
顾玉昭不喜欢那样。
但现在不是烦恼这个的时候。
抛开杂绪,借用手中的香粉安抚好白鹿之后,顾玉昭蹲身打开了铐在白鹿后腿的锁链。
她并不知道,观礼台上有人为她的这举动心里紧了一紧。
见她顺利打开白鹿的脚铐,站起身来,才放心下来。
大部分情况下,鹿是温顺的动物。
顾玉昭顺利的为白鹿取下了脚镣与缚带,还顺势抚摸了两把雄鹿凑过来的额头。
那鹿待她甚为亲昵。
于是
恍然间,又回到了那个山崩地裂巨星陨落,却又百废待兴的年代。用一泡大尿宣告重生归来。我是白客,我回来了。...
...
姜素素一朝穿书,居然成了大冤种的作死原配。大冤种的在下场已经够惨了,她比大冤种更惨!好在她锦鲤附身,凡事都能遇难成祥,扭转乾坤!渣男贱女虐起来啊,日子好起来。各种生意做起来啊,财富滚滚来。一路从草根逆袭成名门千金?有钱有颜又有势。大冤种一路上也帮了不少忙,也算患难夫妻了,要么就生个崽耍耍呗?夫人,要双胞胎还是三胞胎?儿子还是女儿?为夫马上脱衣沐浴,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