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拉过靳闵的手抱白玉匣子和拿镜子,那时候靳闵的手都还是洁白无瑕的,后来跟夜之主对峙也没有动手,不应该不明不白的多了这伤,莫怯直觉这伤可能是自己造成的。
莫怯盯着靳闵的手看得有些发愣,靳闵突然开口:“看够了吗?”
莫怯回神,扯着笑脸:“城主大人,您好像受伤了。”
靳闵看都没看自己的手一眼,好像已经习以为常,目光还是落在手里的信件上,就好像那烂了的手不是他的一样,语气也是无所谓:“你应该清楚,我这伤是怎么来的。”
“还请城主大人明示。”
莫怯弓身十分尊敬,“我好像,并没有对您做什么。”
“我是巫冥族,而你,对我下了毒。”
靳闵抬眼望着莫怯,“还要我,说得更明白吗?”
“不用了。”
莫怯回答,“我知道了。”
靳闵是巫冥族,不能吃除了神族以外的东西。
她先前对靳闵下了毒,对靳闵而言,就是除了神族以外的东西。
她的那毒对其他种族确实是微不足道,可对巫冥族而言,就是剧毒,还好量少。
可她都把靳闵伤成这样了,靳闵都没有把她怎么样。
这家伙是脾气太好了还是忘了处置她了?
蝼蚁的逝去
“这伤要怎么处理?我可以帮您处理,还有其他地方吗?”
莫怯看了看靳闵的另一只手,那只手还是完好的,她隐隐的松了口气。
“不用处理,我吃到的剂量不多,就只伤了这一点点。
而且,就算伤得多,全身都烂了,我也不会死。”
靳闵笑盯着莫怯,“没能把我毒死,你是不是挺失望的?”
“没有没有。”
莫怯连连摇头,“害城主大人受伤,小的无比自责,还望城主大人责罚。”
“责罚就不必了。”
靳闵放下了手中已经看完的信件,盯着莫怯,“都会从你身上讨回来。”
莫怯就把手腕递到了靳闵面前:“讨吧!”
靳闵只是看着莫怯,并没有动口,莫怯只能解释:“我是战将族,血肉对巫冥族有疗伤治愈之效,您那点伤,吸两口马上就愈合了。”
“不必了。”
靳闵移开了视线。
莫怯又把手往靳闵面前凑:“吸吧吸吧!
您是因为我的胡作非为才伤的,要是不吸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她向来如此,对狠的人她能更狠,可她就是亏欠不了别人一点,总想找地方补回来。
扪心自问,这靳闵虽然是巫冥族,可对她却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