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毫无办法,只能被动地走在那条看似自主的路上,在别人眼里竟然是自由的。
这种自由实在令人毛骨悚然,有些人终其一生,都没有得到过真正的自由,在网里挣扎沉落,到最后彻底同化。
有时候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楚真假,时间长了,忘记自己原本的模样,披着不知道被多少人情绪规训过的面具,就这么浑浑噩噩度过一生。
凌黛不讨厌那个孩子,只是很烦闷罢了。
她面无血色,在原地坐了很久很久,从清晨坐到黄昏,又度过黑夜,迎来另一个明天。
养伤的日子不算好也不算坏,不能下海,只好翻出罐头和野果果腹。
就这么又过了大概半个月的日子,日头越来越烈,时间到了九月中旬。
凌黛的伤口结痂,好的快差不多了,继续拎起斧头凿木头造船,她要赶来深秋来临之前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无波,每天重复着和前一天同样的工作,除了吃饭睡觉,只剩下凿船。
终于在十一月初,海风吹在脸上已经没了从前那般柔和,树叶落了一地、花海落幕、草丛枯萎,整个岛上逐渐没了生机,万物在慢慢沉睡,等待下一个春天到来。
就是这样一个寂静的早晨,除了呼啸的海风,整个海岛矗立在原地。
凌黛经过半个月的借力撬动、终于把凿好的木船推进大海中。
带血的衣服全部找出来,打结成一块级大的布,充当船帆。
来时的衣服重新穿回身上,如果不是胸口的伤疤,和露脚趾的草鞋,恍然间好像从未离开过。
可她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就算是梦,心底重新有了勇气,又见过广阔的天,拥有了自由,昭示着凌黛此后鹏程万里,凤傲九天。
凌黛背着瘦猴来时的背包,包里放着这段时间在岛上所有的吃食、手上抱着枪、腰间别着匕、怀里贴身装着前辈所有的信,专门从海里捡了好多塑料袋包裹,以免近水、脖子上则带着前辈留下的礼物。
至于那些锄头、渔网之类的生活用品,她没有选择全部拿走,学着前辈的方式又重新分批埋了回去。
照样写下几封信埋在一起。
她和前辈不同,这条回家的路终究是近在眼前,不需要下一个后来者帮忙送一封信。
现在的凌黛还不懂,海上的风浪比起人生只多不少。
【陌生的朋友你好: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扬帆起航离开这里很久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到这里,说实话,我真的很希望你只是走投无路,而不是作为一个亡命之徒,自己选择把路走绝。
好吧,就算你是,我作为一个前辈,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祝你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好吧,话题回到正轨,如果你和我当初一样,感觉到前路无望想要结束生命,那么请允许我隔着时空给你一个拥抱,小孩,辛苦了,你一定受了很多委屈。
世人总是不会感同身受,也许这个成语创造出来的意义,就是讽刺人类的目下无尘。
我必须要告诉你一个我用生命总结出来的道理:这个世界上的痛苦是没有等级之分的,无论你是什么身份、又是什么情况,痛苦不需要比较,不要听旁人的屁话,说什么看看别的过得更艰难的人,自己不该痛苦,甚至不该压抑。
这些都是屁话,只要你坚守在法律之上,只要你不开心,那么就不需要压抑自己的情绪,你有痛苦的权利,也可以偶尔没有道德,注意,我说的是偶尔,做人不可以一直没有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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