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半夜,酒意逐渐褪去,理智慢慢汇拢,船也即将靠岸。
凌黛看着熟悉的海岸,仿佛那天从汇丰楼离开一样,还是那么安静。
低头扫视一圈船上的宝贝,和放置在角落,被绳子绑住的行李箱。
嘴角大大咧开,在月光的照耀下,露出一个无比开心轻松的笑。
心境到底不一样了。
当初离开的时候对这个世界失望到了极致,眼里什么都看不见,只剩下自己无处泄的委屈,犹如丧家之犬。
如今带着宝藏满载而归,莫名觉得自己像一个远航很久的水手,流浪过很多地方,最终还是要回家。
双脚终于踩在地上,踏实,是她现在唯一的想法。
整个人在岸边又跑又跳,开心得像终于逃出五指山的大圣。
嘴唇撅成一个圆形,喉咙里出呜呜呜的声音,手很有节奏地拍在嘴上,两相作用下,真成了吗喽。
海边不止她一个,暗处还要有两对小情侣,猛地听见城市里有吗喽的声音,立马吓得浑身一震,两人之间旖旎一扫而空,瞪着双眼满是惶恐,搀扶着跌跌撞撞离开。
经过大半年的孤岛求生,凌黛可以说极其敏锐,立马现这点动静,一个闪身躲在石头后面,正好错过那两对小情侣查看。
等她再探出脑袋,只看到两队匆忙逃离的背影。
不明白他们这是怎么了,撸了一把头,转身回船上,先把行李箱放下来,再把所有宝贝包裹在船帆里,系成包袱的模样背在背上,拎着行李箱往派出所走去。
临走前也没忘了把自己辛辛苦苦凿的船,藏在一处少有人烟的地方,等着回头从派出所出来收拾一下,再把宝贝接回家。
凌黛雄赳赳气昂昂背着破烂包裹,推着行李箱走在大街上,刚刚路过一个大的商场,终于看到大半年来第一个时间,凌晨三点。
这个时间,又是偏僻的郊区,路上人已经很少了,偶尔有两个醉醺醺的人从身边走过,看凌黛的眼神充满着同情。
这些还算酒品好的,凌黛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落魄的模样,看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女流浪人员。
多新鲜呐,在新中国这片繁荣茂盛的土地上,竟然还能出现流浪汉,就离谱。
凌黛已经习惯在孤岛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日子,尽管浑身衣服破破烂烂,犹如一个捡破烂的,嫩白的小脸上依旧洋溢着笑容,看在旁人眼里,可不就是一个心智不全,但长得好看的弱女子形象么。
然后……两个借着酒意耍流氓的狗东西,就这么猝不及防被凌黛三拳两脚打翻在地。
她这个暴脾气,放开束缚的闸,当即不依不饶,一点都没有揍完人之后离开的意思,脚死死踩着两人的胳膊,从怀里掏出来一根麻绳,把四个胳膊绑在一起,拖垃圾一样拖着他俩往前走。
至于他俩挣扎?笑话,敢动一下就得挨一巴掌。
等凌黛带着两人走到派出所门口,明明是臭流氓,竟然流下终于得救的泪水,看得门口警卫一愣一愣。
正好云台市有大案,专程过来这边接手案子的专案组吃宵夜回来,还要继续忙碌,就看到派出所门口一个衣服破破烂烂的小姑娘,在灯光的照耀下咧着小嘴大笑,身后拴狗一样拴着两个大男人,两人脸上通红的巴掌印十分明显。
“这是什么情况?”
苗嘉桐面容一肃快步上前,看看凌黛,从上到下扫视一圈,目光停在她破破烂烂的吉利服,和赤着的脚丫子上面。
凌黛正对着警卫嘿嘿笑呢,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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