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鸣笛的交警赶来,将醉驾的男子从驾驶座扯出来,围观路人七手八脚把女警扶起来,大爷大妈说她有福气,赶紧去医院看看,身上伤不少。
做了好事的厉鬼们回来,身上保护的煞气已经只剩下淡淡一层,趁着最后一点功夫,叽叽喳喳和凌黛说一句做好事果真减轻孽障,之后便心满意足回去。
凌黛手腕内侧的黄泉花一瞬间好像开的更加鲜艳,她也默默下定决心,面对三人齐齐竖起的大拇指,脸上飞快闪过一抹红晕。
“咳,那啥,南泾川给我打电话,说苗嘉桐他们要去刀灭归查案,请我去当回保镖,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
这次的事情太过危险,她不想把梅南和麻子牵扯进来。
麻子一口混沌没囫囵咽下去,嘴角沾上汤汁,来不及擦拭急急询问:“你不去找向诗余了?”
令牌那玩意多重要,是她今年中元节能不能消除诅咒的关键,落在向诗余手里,肯定会被擎制。
梅南对凌黛的选择毫不意外,她就是这样,无论嘴上说得多么冷酷无情,即使骂骂咧咧,该干的事情一样不差。
他的关注点就比较清奇:“你不带我们一起?那可不行。”
苗队长几人明显死劫在即,这么危险的事情,怎么可能让凌黛一个人扛,他们是一体的,“要去一起去,谁也拉下。”
“没错,一起去,不管怎么样,我俩都陪着你。
也就乐戎身不由己,不然咱们四个还能再现高中时候的辉煌。”
曾经的同学经过岁月的洗礼渐行渐远,又有不知道多少人结婚、生孩子、离婚的,和好朋友闹掰的更是不计其数,只有他们四个,始终亲密至今,异父异母的亲兄妹。
“危险。”
凌黛纳闷了,这俩从前也不是爱冒险的性格,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麻子就不用说了,天不亮不睡觉,最大的爱好就是搂着小弟弟喝酒,曾经也是一大海王,现在身边别说男人了,就是男鬼都不看一眼,素的像个苦行僧,前后反差之大,实在让人不敢相信。
梅南更甚,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洁癖和胆小,明知道有危险还要往里冲,人设不对啊老兄。
眼神在两人之间不断扫视,十分好懂,麻子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想起从前的自己,和现在对比一下,确实不怎么可靠的样子,摸着鼻子掩饰尴尬:“咳,那什么,我就是觉得吧,人生无常,浪费在男人堆里不划算。
我去买烟。”
说完匆匆离开,背影都透露着慌张。
留下梅南在身后哈哈大笑,很快就轮到他,“那你呢,不怕啦?不是从前那个见到会飞的蟑螂,上蹿下跳的你啦?”
凌黛记得有一年中元节那天,她们仨没看日期,花了一年零花钱给梅南拍下一颗他十分喜欢的宝石,打电话叫这货出来,死活不干,说中元节阴气重,怕冲撞了。
现在倒好,走尸能赶,还能往不听话的厉鬼脸上甩巴掌,小伙子出息啦。
她眼底的揶揄太过明显,看得梅南羞恼不已,“以前的事儿你老提它干嘛,我现在是寨子里的话事人,和我说话注意点,怎么也算是一方诸侯。”
“行叭,诸侯,您不怕啦?”
“怕个屁,就是干,我们要人有人,要鬼有鬼,还有甲哥这么一尊大妖,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往我身后躲。”
“谁躲谁孙子。”
“黛黛,你怎么在这儿?”
对门张奶奶拎着菜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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