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南摆手认输:“行啦,不逗你俩了,我和他早就没关系,既然当初要走,现在就这样吧。”
“你骂他没有?不行,我实在气不过,他在哪呢,不然你把他钓出来,我和麻子过去把人揍一顿。”
凌黛气的在原地转圈圈,实在想不到黎深渔竟然无耻到这个地步,简直比麻子前夫还要令人恶心:“他怎么有脸找你啊,当初因为他你受了多少委屈,不行,必须打一顿,不然不解我心头之恨!”
麻子也同样摩拳擦掌,她感觉自己现在比从前粗鲁了许多,果然生气就得动手泄,可比之前打嘴炮容易泻火。
“黛黛说的没错,给个地址,今儿个我俩不揍她个怪,就不姓曾。”
凌黛举手:“那啥,我姓凌。”
“去!”
麻子没好气推她,两人转头目光炯炯跃跃欲试看向梅南。
梅南扶额,从前只有黛黛一个,现在再加上一个麻子,两个不受控制的人凑在一起,真让她俩找到黎深渔,肯定能把人打的下不了床,画面太美不敢看,回头还得去送牢饭,图啥呢,忙不迭熄火。
“你俩冷静,只不过打了一通电话,把话说清楚就完了,本来没事儿,你俩一掺和,我再和他扯上关系,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麻子相对来说比凌黛有脑子,想了想,当即摁住身旁叫嚣着给黎深渔好看的凌黛,“你说得有道理,不过你怎么能确定,那畜生会就此放过你这条富裕的大鱼。”
她还真不信黎深渔那个吃软饭,能舍得离开梅南这个金大腿。
这货俩爹贼有钱,上学那会她们三个就总吃大户,跟着他见世面,黎深渔学费生活费都是他全包,一年四季的衣服、电子设备啥的,应有尽有,简直二十四好男友。
如果不是那货繁殖癌犯了,说不定梅南还真能被他吃一辈子,当初出轨也算是好事儿,疼过就长记性了。
梅南高深莫测摇头晃脑,“最先给我打电话,告诉我黎深渔离婚消息的人不是他。”
“那是谁?”
“他老婆,现在该叫前妻了。”
梅南摸了下鼻子,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两姐妹多了解他,立马现不对劲,麻子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气势汹汹的凌黛抢先:“就是那个在街上打你找事儿的泼妇?”
不怪她这般气愤。
凌黛平时多爱护女士的一个人,想起那个女人当初在街上拦住美男厮打,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选择性忽略他那一瞬间的尴尬,一拍桌子又要干仗。
梅南赶紧灭火,“你消消气,她只是给我打电话通知一下,告诉我黎深渔想着吃软饭,让我别心软,再被他骗了。”
他感觉自己都成消防队了,凌黛气性真的大,这是把从前三十年的性子一股脑宣泄出来,一点就炸,不点也着。
这回轮到凌黛和麻子愣住,“她有那么好心?”
有了贝虹的前车之鉴,麻子已经有了经验,出灵魂深处的疑问:“她别是看上你了吧?”
“咳咳,你胡说什么?”
凌黛木着脸说道:“那你别脸红。”
“我没有!”
梅南信誓旦旦,说得没有一点底气。
凌黛不爱他羞涩的样子,好歹也是上面的那个,你羞涩个什么劲。
转头和麻子讨论:“你说性取向这玩意儿还能变吗?”
麻子呆呆摇头,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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