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骂骂咧咧,恨不得上手给她一巴掌醒醒神。
“西周的风吹到先秦的夜、先秦的雨落在大汉的土地中,千百年来无数百姓从出生又回归死亡,无数的喜怒哀乐最后埋进土里,雨落在地上,又蒸重新回到天上,朝歌的种子被候鸟衔着送往咸阳,开出千年前的花,雪山的雪顺着河流而下,又灌溉了无数良田,这片土地上死去的人们,鲜血和汗水早已和世界密不可分,他们一直都活着,只是换了一种形式。”
“你们看,只要我呼吸,他们就在,他们是风是雨、是云是雾。
无论是万邦来朝,还是金戈铁马,亦或许是田间劳作,河边嬉戏,都会死,也都会永远活着,直到地球不在,我们也会在宇宙中继续活着。”
“不论前三十年经历的一切是真是假,又或者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假的,但我的经历是真的就够了。
你、美男、乐戎、赶尸寨的所有人、二姥姥和她那嘴硬心软的老伴,都是真的,这就够了。”
“死亡不可怕,我怕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如果这次不去找令牌,度不过中元节,你们就把我的骨灰从高山撒下去,我的头会埋进土里,滋养出漂亮的花,种子被候鸟衔着去往天涯各处、四肢会顺着河流而下,灌溉无数良田,也算施肥了、驱赶就留在山脚,默默保佑所有路过的行人平安。”
“每一次的花开雨落,雪飘人间,都是无数先人在呼吸,我也不例外,以后只要你们看到花开,那就是我在和你们问好。”
“你!”
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哭得泣不成声,嗓子里堵了一大块石头似的,趴在美男怀里喘不过气。
梅南同样堵得说不出话,扭过头不看她,眼眶里噙满泪水,死死忍着不落下。
“你们回去吧,我的遗产给你们仨平分。
我知道你们为我好,可我如果这次不去的话,余生都不得安宁。”
“没有人让你背负别人的生死,你可以拒绝的!”
麻子彻底绷不住,仿佛要泄所有的怒火,声音高得整间屋子好像都在颤抖,回声缓缓传来,泪眼朦胧死死瞪着她,瞪着这个明明还活着,却在和他们诀别的人。
“可是我愿意,说实话,自从海上归来,我已经忘了自己曾经的样子。
我大肆泄压抑多年的情绪,也杀了很多人,虽然是毒贩,但我不得不承认,人死在手里的时候,我是兴奋的。
这种不应该出现在正常人生命中的情绪,让我怀疑自己的所作所为。”
“毒贩都该死。”
凌黛看麻子哭唧唧,抹一把眼泪又恶狠狠的样子,没忍住扬起嘴角,“呵呵,那那对母子呢?”
眼神带笑,已经没了从前的纠结,可能是还有几个月就到关键时候,生死在前,都不在了吧。
“他们先要杀你的,还忘恩负义,嗝。”
麻子哭得太久,突然打了个哭嗝,顿时僵在原地,捂着嘴眼神茫然,尴尬的要命。
“喝水。”
凌黛给她倒了杯水递过去。
麻子咕嘟咕嘟喝的极快,眼珠子乱转,正好对上夏侯甲一脸笑意,狠狠瞪了他一眼,成功看到一张冷漠脸,这才稍微满意。
“决定了?”
梅南转动打火机。
“对,我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干脆顺心而为,总能找到答案。”
“我也不劝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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