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啊!
这两口子肯定当面答应,背后不作为你看看人一个大姑娘穿的衣服就知道了。”
刚刚那男人又出声。
他有预感,今晚肯定能让林勇军脱一层皮。
“那你说该怎么办?”
方大年看他上蹿下跳的样子,想必是有什么好办法。
而且宁溪确实穿得很可怜,夏天的薄衣服还打着不少补丁,洗的发白,袖子都少了一截,方大年心里有点动容。
同时对林勇军夫妻俩更看不上眼。
真是给他们街道丢脸。
“我觉得直接把钱票给人家姑娘比较好,要是明天来不及置办,到乡下了口袋也有钱花,不至于孤苦伶仃的。”
方大年一听,还真觉得可行,“有道理。”
“这样吧,林勇军,你拿一百块钱给孩子,再给二十斤粮票,被子也准备好,我明天晚上亲自来看。”
林勇军脸一垮,开始哭穷:“家里哪有这么多钱啊”
不过刚刚提起大女儿,他才猛地想起来自己被带歪了,明明是宁溪欺负晓月才对啊!
“是她作怪剪坏了我大女儿的衣服,我才生气的。”
结果他不说话还好,一说更抹黑了。
有人小声嘀咕:“就算生气也不能杀人啊,咋没看出来他脾气这么坏呢,以后都不敢跟他说话了,万一拿刀砍我咋整?”
“就是啊”
瘦高男人也跳出来:“怎么没有钱?你占着人家的工作这么多年,这点钱都不想给,我看你们前一阵天天下馆子!
而且,谁会乱剪衣服,怕不是你胡说乱扣帽子吧?”
宁溪没想到还有人这么捧场,立马开始演自己安排好的戏。
“林叔,就算您要找个借口打我骂我,也不该用这种办法啊,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大姐还在家呢,我回来的时候你们都回来了!”
达到目的
宁溪话音刚落,住在林家对门的大婶站出来:
“我作证!
我今天早上在院子里晾衣服的时候看见宁溪出门了,后面一直没回来,他们家大姑娘是后头才出去的。”
宁溪下午做贼一样出门,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原主上午出去过一次,就是去厂里找祝厂长,但门卫根本没让她进去,说是祝厂长不在。
她出去的时候看见了对门的大婶,还打了招呼,回来的时候没见着人。
也就是因为她走了一段路,还没吃饭,才低血糖晕了过去。
“林易达,你今天非要跟我过不去了是吧?”
林勇军此刻也知道宁溪早有准备,不想再攀咬这件事,反而把矛头对准刚刚上蹿下跳的男人。
瘦高男人,也就是林易达,反过来伸手指着林勇军:
“咋滴?你还要打我啊?
大家伙瞧瞧啊,我不过就是说了几句公道话,他竟然还要威胁我,方主任你也得给我作证,要是我被打了,肯定跟这小子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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