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什么人啊,真没素质。”
他絮絮叨叨,余愉敏锐捕捉到“飞升”
二字。
寻仙问道,当真有这么容易么?
“呆几年就能飞升?”
她问。
“哪儿能啊,你知道咱们师门叫什么吗?稀里糊涂门,就冲这名字,几百年他都飞升不了。
凡人起床打太极拳,师父教我们练太极剑,司绯拿的还是软木剑,慢吞吞的,三师弟养的小鸡看见那剑都懒得蹦。
练几年飞都不会飞,我看他说不想飞升就是觉得上当受骗了,又不想承认,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你会飞吗?”
余愉好奇地问。
“我当然会,搁以前的我,什么瞬行千里那是从来不屑用,飞过去也就是瞬息的事。”
鲤盛得意地迈进大殿。
“现在呢?”
“现在他自然是飞不了了。
鲤盛,如今你的瞬行千里,还能走千里吗?”
殿内一道威严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传出,明明嗓音清朗,却隐隐给人一种阅尽人间的沧桑之意,听到这道声音,余愉莫名觉得他说的那句“为万民谋福祉”
并不是托词。
屏风后面,身着紫袍金带的男人缓缓走出,背在后面的手中拨弄着一串佛珠,万千黑高高束起,他的眼神投向他们,漆黑的眸子里,装着不属于这张少年脸的沉稳。
“司绯,你少得意,我告诉你,当年要不是师父拦着,我保证给你一脚踹下去。”
鲤盛气愤地冲上前,指着他鼻子骂道:“百姓修地仙庙碍着你坐龙椅了吗?你一道命令全给拆了,干嘛?你祭神都不信你还上什么仙山啊?老子本来就想下界回家歇个脚,嘿,来时候好好的,回不去了!”
司绯慢慢走过来,在距离他们五步远时停了下来。
“衣不净,出去。”
他皱起眉头,像是难以忍受的模样。
“老子这件就是灰的!
小师妹可以作证!”
他一把将余愉推上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