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的人不要动,你跟我们出一里外,我们自然会放了你。”
说书人收敛神情,低声道。
在场的麻衣众不过十几名,而鹰犬足有几十人,若不是四耳被擒,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麻衣众虽人少,但这次行动,都是说书人精挑细选出来的人,人数虽然比不过鹰犬,但在场的麻衣众有一个算一个,几乎都生擒了一名鹰犬。
四耳与蔺秋风交换眼神,得到对方的默认后,大概明白了这说书人目前与蔺秋风等人是一个阵营,便依着蔺秋风的话道:
“你们先退下,在此等候副阁主,届时,一切听他安排!”
“是!”
头领与左右护法还有一干兄弟皆被擒,剩下的鹰犬群龙无,只能如此。
剩下的鹰犬山间小道等着副阁主,蔺雨潇与望菱已跟随蔺秋风一行人行至一里之外。
昼天山亲手押着四耳为人质紧盯着鹰犬,带领着麻衣众马缓缓后退拉开距离。
“等等。”
说书人却突然道:“素来,只要鹰犬阁出手,都是要见血的,你们盯上的人没有能逃离的。
是吧?阁主。”
如今两方势力聚在一起,麻衣派又挟持十几名鹰犬,经此一事,真君大师若是能活下来,名号便会响彻整个国家,说书人自是得意,这便是他的目的。
“是啊,你们第一次胜过鹰犬阁。”
四耳道。
顺着说书人‘真君大师’的意思讲下去,他果然笑笑,随即,突然脸色一变,双眼凌厉。
四耳心中有预感,这厮要做些什么。
说书人以身入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坑蒙拐骗也好,满嘴大道理也罢,多一个人加入麻衣众复国便多一分力量。
说书人又道:“自然,少一只鹰犬,阻力便少一分。”
四耳眉心拧起,回头以眼神质疑师傅,却见昼天山这老小子偏过头去,目光闪躲。
再看旁边的蔺秋风,此人倒是坦坦荡荡,丝毫不觉说书人所行之事有何不妥。
心中那不好的预感被证实,说书人只挥挥手,麻衣众会了意,手下刀剑一抹,十几名鹰犬甚至来不及惨叫就失去了性命。
方才是顾忌着这十几个被挟持的鹰犬在此,四耳的立场是复国派,有许多话实在不方便讲。
眼下将挟持而来的鹰犬除之,两方便能无所顾忌地交换消息。
昼天山怕伤着徒弟,早就放下了刀,一路走来都是将四耳双手扣在后背推着走。
看着瞬息之间生的事情,蔺雨潇心中也是一阵畅快,道:“这四耳姑娘怎么神色不大对劲,比起那些枉死的蔺人,这些鹰犬难道不该死吗,莫非四耳姑娘在敌方潜伏太久,已经动摇了?”
望菱奇道:“姐姐这时应该还小吧,怎么立场如此奇怪?”
不论真君大师那套‘今朝帝王要屠尽蔺朝人’是否是诬陷或夸大其词,单凭借蔺雨潇下衡山后一路听得百姓对鹰犬阁的惧意,说书人所说也并非是凭空捏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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