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源,你之前和我提及的云腾的命格,究竟是何等玄妙?”
智源心知肚明,绝不敢拂逆师父的意愿,于是急忙求饶道:“施主,实不相瞒,贫僧学艺尚浅,或许是诊断有误!”
你这么想和离吗?
沈政文如遭晴天霹雳,猛地跌坐在太师椅上,呆若木鸡。
智源见状,犹如脚底抹油,瞬间溜之大吉。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均感难以置信,耳朵所听到的仿佛是天方夜谭。
那被侯府遗弃的嫡子,竟是命中注定的富贵之人!
那么这沈云腾的富贵命又是怎么回事?
沈清潼目睹智源落荒而逃的一幕,忍不住嘴角微扬,差点笑出声。
呵,这玄机玩得还真不赖。
他其实也没说错什么,他这样做,应该不算违背原则吧。
看着父亲那张尴尬至极的脸庞,沈清潼的心情却是莫名的舒畅。
沈清潼见目的已达成,便缓缓走向沈政文,轻声问道:“父亲,您听到了吗?”
沈政文觉得脸颊像被火焰灼烧,胸中憋闷得仿佛无法呼吸。
沈清潼目睹他这幅模样,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父亲,别再混淆黑白了,否则天谴难逃。”
沈政文被气得捂住胸口,怒目而视。
沈清潼却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怎么,父亲不相信玄机大师的话吗?”
沈政文心中的愤怒如狂风骤雨,他一直以来嫌弃的儿子竟然是富贵命,而他视若珍宝的儿子,竟连玄机大师都不愿多看一眼。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视为骄傲的儿子被玄机大师这番否定,这让他的老脸往哪里搁?
他感觉整个京城的人都在窃笑,笑他沈政文有眼不识泰山,将鱼目当作珍珠。
他感到自己的面子被丢得彻底,仿佛成了京城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玄机大师的那番话,更如晴天霹雳,直指他两个儿子的生辰八字有问题。
沈政文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乱如麻。
沈清潼的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她轻启红唇,声音柔和却带着几分嘲讽。
“父亲,云渊乃是侯府的福星,你若再为难他,恐怕侯府将有大难临头。”
沈政文身躯猛地一颤,心脏像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苦难言。
他只能紧捂着发痛的心口,怒目而视沈清潼。
“你……你究竟在胡说什么?”
沈清潼却不为所动,下巴微扬,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玄机大师的话难道还会有假?父亲难道不信?”
徐相等人围观着,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与好奇,仿佛在看一个不可思议的怪物。
“啧啧,寿宁侯,你家里藏着这么一位宝贝儿子,居然还不知道珍惜,还把人送到乡下去,你这脑袋可真是被驴踢了!”
“不仅如此,你这是愚蠢至极!
简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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