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灌木丛并不多,堆积着残雪的地方更少。
知青们能选择的余地不多。
姜帼英趁着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就着落日的余辉看清一处积雪较饱满的地方,跑上前去用锡饭盒收集了一些看起来比较干净的雪,又教王雪照,“得把这些雪全都压实了,然后盖子也要盛满……要不然啊,别看现在盛满了,到时候这雪一化,只有一丁点的水。”
王雪照连连点头。
她蹲下身子查看那些灌木丛。
这是一丛红柳,但年份尚短,个头不高,大约一米不到的样子。
但在红柳根部的位置,长着几株看起来蔫不拉叽的小草,草叶上沾满了沙土,颜色看起来也似乎与沙子无异,估计就快要干死了。
王雪照轻抚着这几株小草,然后小心翼翼地用手开始扒拉小草的根部,不一会儿就把这几株小草齐根掐断,收集了起来。
姜帼英好奇地问道:“雪照,你干啥呢?”
王雪照笑了笑,“这草挺好看的。”
她将这些小草轻轻捏在手里,拿着饭盒塞满积雪,又用饭盒盖子也堆了高高的积雪,这才和姜帼英一块儿回到了篝火旁。
在烤雪的时候,王雪照开始处理带回来的那十来株野草。
——先是将叶片上的沙子尽数除去,将融化的雪水倒进搪瓷杯里,再把处理好的小草也放进陶瓷杯,让雪水完全浸住小草的根部,最后往搪瓷杯上盖好盖子。
姜帼英很疑惑地看着王雪照的举动,“这草是什么宝贝吗?”
王雪照抿嘴一笑,“留个纪念。”
“嗨,这玩意儿到处都是!”
姜帼英不在乎地说道。
王雪照点点头,拿起饭盒又去铲雪了。
刚才她铲回来的雪,融掉以后的雪水几乎一半都花用在那些小草上。
将第二次拿回来的雪水化掉,王雪照用帕子蘸水洗了把脸,连着后颈和双手全都擦洗过,还除了鞋袜,光脚踩在沙地上,用沙子搓了搓脚,最后用洗过脸的水冲洗了一下脚丫子,再放在篝火旁烤干,又重新穿回了鞋袜……
她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
夜里也没啥可做,大约晚九点左右,大家按着乘车顺序,分成小组挤在一块睡了。
半夜时分,睡得迷迷瞪瞪的王雪照好像听到娃娃哭了几声,又很快被邝励红给哄着不再哭泣。
王雪照揉着眼睛刚一坐起身——
就听到邝励红小小声问道:“雪照,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她的声音有些紧张,还透出了几分愧疚。
王雪照摇摇头,闭着眼睛将手伸进口袋里掂量了一下,摸出前一天留的半块饼子,递向邝励红所在的方向。
邝励红愣住,“雪照,你……”
王雪照将手指竖在嘴边“嘘”
了一声,把饼子塞在邝励红手里,然后又躺了下去。
邝励红久久没有说话。
那半块饼子,也不知道她吃了没有。
再次陷入梦乡之前,王雪照好像听到了微弱的啜泣声音。
第二天一早,王雪照和小姐妹们收拾好自己以后,又去半山坡上走了走,再挖回来十来株野草和一捧冰雪。
王雪照没有杯子,吃饭喝水都用饭盒。
但她的饭盒,昨晚已经用来滋养小野草了。
今天她不顾姜帼英的抗议,征用了姜帼英的搪瓷杯。
先用杯子收集满满一杯搪瓷杯,再将小草上的沙子抖尽,将之放在雪水已经半融化的杯子里,让野草的根浸在雪水中。
一整个早晨,王雪照一直在忙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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