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赶忙捡起来:“娘子如今还是要小心些,上官夫人对三娘子还是有些”
林霜正想说还是有些歉疚,但花瑟瞥她一眼,她连忙改口:“三娘子使劲浑身解数,也不如娘子您万分之一。”
花瑟拆开李庆送来的信件,他是太子身边的人,平日里为掩饰,李庆很少亲自送信来,今日这么急,一定不会是小事。
林霜不敢与花瑟一起看信,只能观察花瑟的脸色。
花瑟看信的手指渐渐加重力气,直到信被折成一团,她才愤懑的将信件摔在地上:“我早该知道沈焰的脾性!”
无非就是今日太子在宫宴下对花锦死缠烂打。
花瑟坐了回去,她沉吟片刻,拾出纸笔来,奋笔疾书,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她才起身将信递给了林霜:“你去,为我送一封信。”
沈昭病好就要去上朝了,他起身的动静很小,但杨嬷嬷进来后,看见在榻上熟睡的花锦,扬声道:“作为燕王殿下的正妻,王妃该侍奉殿下更衣,送殿下离府。”
沈昭蹙眉:“不必行这些虚礼,你先出去。”
杨嬷嬷声音更大了些:“新妇随意出府便罢了,如今的规矩再省,老奴真不知该如何与皇后娘娘禀报才好了。”
这就是威胁了。
花锦再想装死,也心不甘情不愿地爬了起来,她眯着眼下榻,走得晕乎乎,险些栽在地上。
沈昭眼疾手快,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拽到了怀里,花锦的里衣薄薄一层,沈昭的五指环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下意识就想松手。
花锦眼疾手快地拽住了沈昭的衣袖,这才没再跌倒。
杨嬷嬷气的七窍生烟:“王妃来燕王府前,宫中女官没有教习过吗?”
花锦还半倚在沈昭怀中,她知道杨嬷嬷,皇后派来的眼线,对她没什么善意,除了刁难就是冷嘲热讽,甚至还想让皇后再找女官教习她。
可惜,全被沈昭挡了。
沈昭也听烦了,回眸斥道:“够了,出去。”
杨嬷嬷张了张嘴,还是没吭声,低着头出去了。
花锦正拾起沈昭的腰带,见杨嬷嬷走了,她将腰带塞回沈昭怀中,闭着眼摸索到了榻上,狠狠地磕回了被窝。
沈昭见她过河拆桥的模样,破天荒的什么都没说,刻意忽略掌心还残留着的温热,他迅速穿戴好离了府。
花锦还睡着,杨嬷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今日,府中侍妾该给王妃请安了。”
添云:“嬷嬷再等等,奴婢这就去请王妃。”
添云稳重地关上门,霎时手忙脚乱,几乎是跑到了榻边:“该醒了娘子,嬷嬷来催了。”
花锦顶着眼下的乌青爬了起来:“你去,回绝了嬷嬷。”
添云硬将人拽了起来:“府中侍妾来给您请安,娘子,若是今日给人小瞧了,往后再想翻身,难啊。”
花锦对那些美人侍妾印象不深,她只对柳氏了解多些,还是柳氏主动来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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