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这些委屈跟自己之前受的那些比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
看来,现在该是我林离讨回公道的时候了。
她目光一转,将米糕盒子放到一旁的桌上,严肃道:“郡马怎么还在我这儿赖着,还是赶紧回云歧殿吧,不然等下郡主就该找来了。”
“那苏昊且能日日过来,我为何不能赖在这儿了?”
“郡马莫不是大梦呢?你现在可是河西的郡马,若是被人现你我之间牵扯不清,你或是能照常做你的郡马,我这小命指不定就得赔在这儿,我可还想多活几年呢!”
说着,林离已经打开了房门,“郡马还是请回吧。”
“我偏不回!”
怎料穆予一屁股坐到了木椅上,侧过脸不看林离。
“行,你不回是吧,那我走。”
说罢她转身就出了别苑。
本在西平府内随意晃悠着,不知怎的就来到了张谦的苑子
“林大人今日怎么有空过来啊?”
“嗨,这不没什么事儿嘛,就想着来寻你聊聊天。
张大人在这西平府住的可还习惯?”
张谦引她坐下,又给她倒了杯茶:“自然是习惯的,我呀一直对党项族的历史文化十分感兴趣,如今能亲身到此,又何尝不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呀。
这不,我可还一直等着世子带咱俩去贺兰山一趟呢,眼看冬天就要来了,再不去的话,到时贺兰山上恐会大雪封山的。”
林离自也不愿扫了张谦的兴,与自己出使河西一事,在他眼里或还是岁月静好的样子,殊不知背后早已是暗潮涌动了。
“是啊,冬天就要来了。
那我改日问一问世子,看他何时得空,我们就去一趟贺兰山吧。”
“那就多谢林大人了。”
“张大人不必客气,对了,我呢近来也对他们党项族的文化颇有点兴趣,你不觉得苏唯吉姓苏多少有点奇怪吗?这个姓氏不是中原才有的么?”
张谦坐到了林离旁边,答道:“林大人所言确实,苏这一姓的确不属于党项人的姓氏,而是早在汴朝时期皇家赐给他们的姓氏。”
“那他们原本姓什么?”
“族姓拓跋。”
“拓跋?那为何又要改姓苏呢?”
“这事儿便要从汴朝时期说起了,那时拓跋一族是党项八个姓氏部落里面最为强大的,拓跋氏的酋长皆自封为羌王。
直到李玄宗那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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