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目是延展四方,绿浪起伏的大草原,间中点缀着野林疏树和萦绕而过的河流小溪,大自然美得使人神往。
陶方忽生感慨,叹道:“想起魏人,我也感到很矛盾,大晋的西南角给黄河隔断了一块,接着是险恶的山区,有‘表里山河’之势,紧扼着秦人东来的唯一入囗。
三家分晋后,这部分给魏人承受了,只要魏人保持强大,秦人便被困在西方,不能东侵,唉!
究竟我们应希望魏国强大还是衰没才好呢?”
项少龙问道:“为何陶爷这么憎恨魏人呢?”
陶方脸色一沉道:“魏国自魏文侯以还,便不住四出侵略,不但削弱了我们的力量,还使秦人坐大,成心腹之患。
现在的混乱形势,魏人实是罪魁祸首。
其次就是背信无义的齐人,我国联楚、韩伐秦时,他又来攻打我们,空让秦人趁机灭掉巴、蜀两国,国土增加了一倍有多,都是短视之徒。”
另一武士道:“不过最蠢的还是楚怀王,秦人以六百里的土地就诱得他与齐绝交,结果孤立无援下被秦人大败于丹阳,斩首八万,汉中失守,郢都西北屏藩尽去,致国势大挫。
后来又被秦人诱到武关活捉生擒,最后病死异地,真叫人既可怜又可笑。”
项少龙听得雄心奋起,在二十一世纪那有眼前凭战争决定一切的乱世,只有在这里,他才可以好好发挥所长,如鱼得水。
这时他愈来愈少想到回归的问题了。
各人又研究了如何在山头布防后,才分头进行负责的任务。
项少龙领了三十多人在四周的斜坡上设置陷阱土坑,以防敌人摸黑来攻,又和陶方订下紧急状况的应变措施,听得陶方不住点头称许。
这些天来,一有空项少龙便练习剑击和射箭,这些都是以前受训的项目,但当然没有像练习射击那般着重,所以现在才要加勤练习。
对他这种全面的职业军人来说,什么武器都可以使得比别人好。
他亦虚心地向其他武士求教,更把他们的剑术去芜存菁,自创出天马行空般自由而最具杀伤力的剑法。
虽仍感不足,但一时亦找不到可求教的明师,只好将就算了。
到夜深他才回营休息。
受到爱情滋润愈发美艳骚媚的婷芳氏刚醒过来,要为他换衣时,项少龙阻止道:“今晚就这样睡吧!
我有预感贼子会在今晚来劫营。”
婷芳氏吓得俏脸发白,颤声道:“那怎办才好,若贱妾落到马贼手里,将会大受蹂躏,岂非生不如死。”
项少龙把她搂入怀里,安慰道:“不用害怕,有我项少龙在,保你安然无事,我或会留后抗敌,你和陶爷先到邯郸,迟些我再来和你会合。”
婷芳氏花容失色,含泪道:“求老天爷可怜婷芳氏,保佑项爷。
以前贱妾跟什么男人,都觉得没有分别。
但现在却知道若没有了项爷,贱妾可能一天都不愿活了。”
项少龙知道这迷人的艳女对自己动了真情,心中一荡,用舌尖舐掉挂在她脸上的泪珠,另一手探进她单衣里在她酥胸上活动着,顿时想起了美蚕娘,暗忖不让她跟来,实是明智之举,否则现在怕要吓死她了。
婷芳氏娇躯发颤,脸红如烧,一对秀目差点喷出火来,小囗张了开来,不住喘息娇吟,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点。
项少龙忽停下手来,道:“今晚我要保持体力,以应付任何情况,你可以忍一晚吗?”
婷芳氏失得呻吟起来,无奈点头答应。
可是只要看到她急促起伏着的挺耸酥胸,便知她正欲火焚身,难以克持。
项少龙首次想到假如没有战争,会是多么写意美好的一回事。
婷芳氏吹熄油灯,挤入这男子怀里,弄得他亦难以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