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小道消息反馈,说余光煦就在邮轮上。
傅斯年来势汹汹,一身黑色风衣,在夜里划出凌厉的弧度。
他上船的动静很大,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也很响。
一点点靠近邮轮包厢的时候,里面的人也跟着急了。
余光煦此刻正沉浸在美女和酒水中,完全没将外头的动静给放在心上。
反而是他一旁的女人,推着他不停往自己衣服里伸的手说:“余先生,外面有人来了,这样不好。”
余光煦十分不悦,甩了女人一个耳光,大声吼说:“来人怕什么?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傅斯年的人,谁敢跟我作对?你敢吗?”
女人被打了一巴掌,捂着脸,眼眶通红,泪水不停的往外面滚。
这时,包厢门忽然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
余光煦没有任何防备,就这么被吓了一大跳,他转头看向门口,在尘土飞扬的灯光下,他看到了周临。
“你他娘的,你……”
余光煦站起身就骂,可这时,周临身后的傅斯年露了半个身体出来。
于是,余光煦的脏话就卡到了喉咙里。
紧跟着,就变换了语调:“斯年,你怎么忽然来了?”
傅斯年的脸高高肿着,嘴角还有新鲜的血液,他看着余光煦,眼神像是刀子一样凌厉,他冷冷的问说:“不是你想见我吗?我来见你了,怎么?你不高兴吗?”
傅斯年阴恻恻的询问着,给人一种从心底里发怵的感觉。
不再是平常那样,两个人见面都很自在的感觉了。
这也是第一次,余光煦从傅斯年的身上感觉到了害怕。
余光煦转头屏退了女人,随即才收拾着椅子对傅斯年说:“既然来了,那就先坐吧。”
等女人出去以后,傅斯年才动了脚步,他上前后,也不动手,只是紧凝着余光煦的眼睛问:“我再问你一遍,你入狱的事情,究竟跟时家有没有关系?”
余光煦心知不好,但一双眼睛一转,就想到了应对之策,他故作心痛道:“斯年,你是不是不信我?”
傅斯年也并不拐弯抹角,直言说:“秦明月都告诉我了。”
暗处,余光煦的手紧了一下,可他还是一口咬定:“那你是相信秦明月,还是相信我?”
傅斯年异常的冷静:“相信谁重要吗?重要的难道不是结果吗?坐了两年牢的人是你,不是时家的人,更不是秦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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