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漫哪有拒绝的道理,同意说:“好,我明天会过去。”
冯叔为难,当场反击
翌日,晚上八点,尚宏酒店24楼。
林淮序是宴会主办方,他和他那伙人已经先到了,傅斯年在催促下,难得的也过来得很早。
像这种只为娱乐的酒会,傅斯年其实不大愿意参与,所以一落座时,就掀眼皮看向了林淮序说:“惊喜呢?”
林淮序一边给他倒酒,一边调侃说:“你急什么?惊喜来得太快了,我怕你适应不了。”
几位公子哥坐在二楼,楼下宴会厅才是一些想要攀上大家族的普通小家族。
这时,主持人做了开场白,然后说:“接下来有请时漫小姐为大家献上一首好听的钢琴曲,雨的记忆。”
话落时,众人纷纷响起掌声。
二楼,傅斯年听到熟悉的名字,眉心稍稍皱了皱,望向林淮序的目光里也充满了锐利锋芒。
林淮序迎着他的目光跟他对视说:“哎呀,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这不是杨峰说,你喜欢这个女人,但是昨晚你没有成功带走嘛,吃不到肉的滋味,我最是懂了,所以今晚才给你安排了这么一出,你看怎么样?”
傅斯年随性、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凝着林淮序的眼神颇有深意:“不怎么样。”
他像是生气了,又像是没有,总之心思很难揣摩。
林淮序凑过来:“说真的,这女人你到底还要不要?不要,我可就下手了。”
傅斯年的眼神蓦地变得犀利:“姿色平庸,又没身材,你看上她什么?堂堂林家二少爷,能看上这样的庸脂俗粉?”
林淮序挑眉,玩笑说:“我怎么闻到了酸味?”
傅斯年面不改色:“你嗅觉出问题了。”
林淮序也不拆穿什么,紧跟着喃喃说:“我喜欢征服女人的感觉,我已经很久没被女人拒绝过了,她是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怎么样?要不然你让给我呗?”
有钱的人,总会有那么一点点特殊癖好。
就像林淮序,他喜欢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更喜欢在不理他的女人身上下功夫。
傅斯年不看林淮序,阴阳怪气说:“爱过狼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爱上狗?”
林淮序没太听得清楚:“什么?”
傅斯年不再接话,目光落在楼下的舞台上。
钢琴已经备好,时漫一身白裙袅袅婷婷走上舞台,她不疾不徐,慢慢落座。
酝酿一阵,手指才开始在琴键上翻飞,好听的钢琴曲溢出,众人都沉醉在其中。
灯光变换,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几年之间,柏城局势变化,已经很少有人认识时漫,就连听过她名字的大概也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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