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漫很痛,但是因为太痛,她都麻木了,只有泪水不停的往下滚。
傅斯年根本不会怜惜她,越来越大力的抓扯她:“你只知道你失去了什么,别人呢?被你伤害的人呢?”
太疼了,时漫几乎就要撑不住了,她伸手抓着傅斯年的手,声音近乎哀求:“别揪了,不要这样。”
傅斯年不为所动,直接拂下了她的手:“时漫,我在问你,被你伤害的那些人呢?他们又怎么办?”
时漫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疼痛盖过了一切,她好想在这一刻,就这么痛死算了。
傅斯年更加大力,眼睛通红,近乎癫狂:“时漫,我在问你话。”
终于,他的力量拽下了她一把头发,力量拉扯断掉的那一刻,傅斯年竟愣了一下,他看着手心里的一撮长发,一点儿情绪都没有。
时漫只感觉自己解脱了,她好无力,尽数将自己撑在车上,泪水已经哭干,再也流不出来了。
她仰头看着星空,明明才下过雨,可天上却繁星点点,莫名的美好。
是啊,又快到中秋节了呢。
头皮上传来的疼痛,在她看来,已经没什么杀伤力了,她呆呆的望着天空,真想就这么随风去了。
傅斯年看着她,手里还攥着从她头上扯下来的一撮头发,他并没有丢掉,他也不懂自己是个什么心思,他出声轻轻喊她的名字:“时漫……”
他喊了好几声,时漫都跟没有听到一样,她并没有回应。
傅斯年想上前将她弄起来时,她却忽然站直了身体。
时漫绝望的瞳眸里,没有一点儿光亮,甚至连恨意都不再有了。
她平静淡然的看着傅斯年,语气很轻,声音沙哑:“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话落,不等傅斯年再接话,她绕过车子直接就离开了。
傅斯年伸出去的手想制止她离开,可是在看到她头顶秃着的那一块时,他又缩回了自己的手。
心里,莫名的就很不舒服。
傅斯年靠着车子,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累了,心里乱糟糟的,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烟后,他并不点燃,只是叼在嘴里。
时漫刚刚那绝望、无所谓的样子,竟让他心头不自觉的有些发颤,脑海里,更是将她的影子挥之不去。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傅斯年看了一眼接起来,江橙的声音传来:“斯年,你要回来吃饭吗?”
傅斯年忽然就觉得很烦躁,语气很不好:“这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
江橙怔了一下,但还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斯年,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傅斯年不想回答,也不想多说别的,他没有犹豫,直接就把电话给掐断了。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