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病人我听从医嘱,但你作为一个医生,收了我的钱是不是也该为我服务?我病发之后身体还没有恢复好,现在浑身无力,动不了。”
这个男人还真是睚眦必报,就是故意羞辱她的吧?
“病人在被治疗时需要帮忙,医生难道没这个义务?”
“……”
她好想拿过针灸针狠狠的给他扎一针,不过,算了,她是一个医生,就当是关怀一下患了绝症的病人吧。
“好。”
童语应声,然后走到床前,微微的俯下身,伸出手,开始给他一颗一颗的解纽扣。
之前这种事情她可没少做,毫不谦虚的说她之前就是一个贤妻良母,不,更贴切的说她是南宫止的一个保姆。
之前在两年的婚姻里,晚上他很少在家过夜,偶尔在家过夜,她都会很高兴,睡前给他脱衣,第二天早起给他做早餐。
因为身高的差异,她总是努力的踮着脚尖,给他系领带,而他从不会稍稍的弯下身配合她。
是,在他心里,她就是一个可以挥之即来呼之即去,没有尊严的保姆式的床上玩伴吧?
童语将他衣服的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然后露出了他健硕的胸肌,倒是难得,都得了这么严重的病了,还能坚持每天健身。
“好了,南宫先生,已经帮您脱完了,请您趴好。”
南宫止便在床上趴好,在开始之前,他对童语很严肃的警告道:“童语,虽然现在你是我的主治医生,好像我的命就攥在你手里,但我要提醒你的是。
你也有把柄在我手里,如果在给我治疗期间你有任何公报私仇的行为,我就会让你身败名裂,失去所有!”
把柄?身败名裂?失去所有?
让她身败名裂她倒是不担心,但听到失去所有这四个字,她真的是怕,指的是小天和小赐吗?
“南宫止,不必这样危言耸听吧?我会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
“辅仁医院。”
南宫止缓缓说出了这四个字,而听到这四个字的童语不由的一个紧张。
辅仁医院?当时她生产的地方就是辅仁医院,难道他都已经知道了?
是知道了他们那个可怜的女儿夭折了,还是知道了,他还有两个儿子的存在?
“童语,我就说这四个字,你也应该明白什么了吧?现在是不是也该相信有把柄在我手里了?”
童语不语,此刻南宫止这么说出来,她的心彻底慌了,这个男人到底知道什么?
当然现在防止自己说漏了,她也不敢再问什么。
“正如你所说,我们两个已经离婚了,你不想跟我扯上任何关系,我更不想跟你扯上任何关系,你有你的约法三章,我也有我的约法三章。
我们只能是医患关系,在给我治病期间你就遵守好你作为医生的职责,有任何报复行为或者私心,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行,这正合我意。”
童语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他应该是知道了他们女儿的死,是不是怪她没有处理女儿的后事就跑了,所以一直说她是个恶毒的女人?
如果是这样的倒也好,反正他们两个又不可能复合了,恨不恨的吧,对她来说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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