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懊恼的想,难怪叶安宁会因为他不吃饭这么生气,会在他回答了之后那么愤怒,她一定以为他要始乱终弃。
但他真的以为那只是一场梦。
叶安宁的声音在他耳边带起了一阵酥麻的痒意,他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
他想开口解释,一转头对上叶安宁微怒的双眼。
叶安宁看他不说话,身子却似乎微微着抖,伸手将他推到了身后的椅子上,将人半圈在了自己怀里,定定地看着他问,“现在想起来了吗?”
谢然一时有些恍惚,他忽然想起昨夜她似乎没有抗拒,和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是软软的,唇也是软的。
他朝她唇上看了过去,喃喃自语,“我以为在做梦。”
“什么?”
叶安宁没听清,又凑近了些。
谢然又轻声说了一遍,这一次叶安宁听清了,她站直了身体,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她忽然有一点明白为何谢然昨夜会那么主动了,他以为那不过是一场梦。
这个平日里不动声色的男人,就是想让她留下,也不会主动说出来,而是用划伤自己的方式让她心软。
他不想让她觉得,他在干涉她或是限制她,想让她主动留下来。
他甚至不会主动述说自己的心意,害怕让她反感,破坏来之不易的和平局面,甚至他以为自己在梦中的时候,也是隐忍克制的,带着小心翼翼。
叶安宁换位思考的想了一下,若是换做是她,和心爱的人入梦躺在一张床上,那还不想干什么干什么,何必顾忌梦中人的想法。
但谢然显然是在意的。
叶安宁心里荡开一片酸楚,突然不忍再苛责他了,闷闷的问,“那现在呢,你知道不是做梦了。”
谢然面上带着入坠梦境的恍惚,他怔怔的看着叶安宁,缓缓说道,“我不知道。”
他从来没有设想过如今的局面,一时有些无措。
叶安宁一听这几个字,突然炸了毛,她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他怎么还说不知道。
她伸手扳过谢然的下巴,气势汹汹地看着他,语气坚决道,“你早就我的人了,我管你知不知道。”
说罢,一狠心闭眼吻了过去。
——
几日后,沈崇山忽然来了王府,和叶允承在正厅聊了很长时间。
守门的仆役时不时能听到里面穿出来的争吵声,十分担心两人会在里面动起手来,但一个时辰后,沈崇山和叶允承满面春风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人面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互相说了两句客套话,最后各自转身走向了两个方向。
没过几天就传出叶清淮要和沈千霜成婚的消息。
热闹的街市上,两个官差贴出了一张告示来,周围的百姓迅聚拢了过来。
只见那告示上写着,重金悬赏懂得治水的人才,以解灵河水患之忧。
灵河是北方最重要的一条河流,供养了沿途无数百姓,但灵河几乎每年都会泛滥一次,淹没大量农田和房屋,致使不少百姓受灾。
从前朝廷每年为了北疆的军费焦头烂额,自然没有多余的银子来治水,但今年不一样了,叶衡接手了侵田案后,从不徇私,为国库增添了大量田产,有了银子,治水的事情也被提上了日程。
只是精通治水的人才不好找,叶禛命人贴了告示,不论出身,只看才能,事成后有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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