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夫君,一是因为觉得还生疏,二是觉得难为情啊,哪里像他叫的那么自然。
南风憋了半天,在他期盼的眼神下,吐出两个字“夫君。”
对方满意了,突然凑过身来,南风扶着他肩膀急道:“夫君,我侍候你洗脸吧。”
肖融安的手臂绕过她肩膀,手指有意无意在她颈上划圈圈。
这种暗示,如果没有前世,她也不会懂。
洞房花烛,有些事免不得,黄氏在出嫁之前拉着女儿神神秘秘说了一通,具体怎么做当然不好说,只道是要她听夫君的。
南风对于云雨的认识和经验全来自唐六少,提枪就上,完事走人,若他高兴,双飞也行,吹箫更是平常。
这种事情上,男人就是一头野兽,将你啃的七离八落,发泄欲望。
她忍着巨大的恶心和难受只为求一个孩子。
如今肖融安是她的夫君,他要,她也只得忍着。
洞房花烛夜洗漱不洗漱,对于男人来说其实都一样,也许是因肖融安是做大夫爱洁,也许是他看出了南风的抗拒。
任由南风拿着沾湿的帕子在脸上擦拭。
洗完脸,接着是洗脚,他的脚很白,竟比南风的手还白。
肖融安享受完新娘的伺候,突然出声道:“再打一盆水来。”
南风不解,还是乖乖端送到床前,他起身把她按在床边,执起金莲小脚,在惊呼声中脱下鞋袜。
“夫,夫君,我自己来吧,这不妥。”
娘子为夫君洗脚这种事,她是看过黄氏为谢长生做过的,并不觉得惊讶,甚至黄氏还叮嘱过女儿,成亲之后也要这么做。
夫君为娘子洗脚,她是第一次看到。
男尊女卑,是传承千年的观点。
肖融安不以为意,把三寸金莲握在手里,笑道:“哪里不妥,嫌弃我洗不好,还是不喜欢。”
都不是,南风在心里大喊,她习惯了别人对自己各种刁难,突然这么好,还真不习惯,用现代人的话来讲,她就是个。
她的脚很小,又窄又薄,像一尾游鱼,晶莹剔透,十个脚趾微微翘起,可爱的紧。
他低头在脚背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心口“砰”
的一跳,她像一只浑身炸毛的猫,一脚踹在他心口,慌乱之中,铜盆被带落在地上砰砰打圈儿,水花四溅湿了一地。
一室寂静,只有红烛燃火。
她的脚被按在胸口,脚底娇嫩的皮肤挨着砰砰的心跳,忍不住舔了下嘴唇,垂下头去,不敢看他。
望着她不知所措的脸,他大笑道:“娘子投怀送抱,我岂是不知趣的。”
尴尬,恼羞全涌上心头,南风尴尬极了,脚也抽不回来,囁嚅着:“夫君,洗好了,那个。”
肖融安放开她的脚,“你睡里头。”
枕着亲手绣的大红鸳鸯枕头,南风倒吸了一口冷气,被子是十斤新棉花弹出来的,里头没热气。
他掀开被子一角,躺了进去,被窝里头里面就暖和了。
她才敢伸直了腿,要知道冬天都是蜷着腿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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