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母伸出手摸了摸女儿的头,笑道:“牡丹,这人生在世如果事事都分得清楚的话,早就不知道成什么样了。
虽然你爷爷以前是做了许多对不起我们家的事,但他好歹生了你爹,还是将他养大了。
你爹自己都不计较了,咱们这些人还有什么可叫屈的。
这父子终究是父子,你爹那性子若是放着你爷爷不管,心里指不定怎么难过呢。
娘做为你爹的妻子,若是这点小事都不支持他,不是白跟你爹过了这么多年。
牡丹,你也是一样的,做女人该退的时候就要退,不能认死理。”
不得不说,金母虽然是个有主见的女人,但很多时候金父想做的事情她还是不会拦着。
牡丹点点头,心里也算是在母亲这里取了回经。
吃饭的时候,金父将金老头扶了出来。
金老头看到牡丹和程康平都不太好意思看他们,想着他以前做的那些亏心事,老二一家却还肯接纳他。
当初平安病重的时候,那时候他身上还有些银子也没拿出来,这孙女才嫁给了程康平这么一个人,他有些没脸见他们。
牡丹见金老头确实是瘦了许多,身上的衣服倒是干干净净的,估计是娘亲才洗了给他换上的。
算了,娘说得也对,亲人说到底还是亲人。
而且经过这回的事情,他自己心里指不定怎么后悔呢。
吃过饭,牡丹又问了弟弟一些问题,见他都答得很好。
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平安,你要好好的考。
不过也不用太难为自己,这次不行还有下次。”
平安这孩子从小心思就比较重,又因为上回病着,她为了救他嫁进了程家而愧疚。
心里怕是有负担,若是考上了还好,若是考不上她就担心他会累着自己。
“姐姐,你放心吧!
平安一定会考上的。”
为着姐姐,他绝不允许自己失败。
经过这许多的事,他还要向整个村里的人证明,不是只有金元宝一个人会读书。
考上了童生,再考秀才,到时候看谁还敢轻怠他们家。
牡丹见说不动弟弟,也只能摸摸他的头。
这孩子,真不知道这倔强的性子像了谁,爹娘可都不是这么倔的。
晚上,程康平和牡丹躺在床上,牡丹的头枕在程康平的手上。
屋里已经熄了蜡烛,好一会儿程康平才出声道:“牡丹,岳父岳母真的是很好的人。”
怪不得会有大舅子和牡丹他们这样的儿女,他们将儿女都教得很好。
一是一,二是二,对认定的事情断得干干净净的,但又不会让人觉得没有人情味。
“可不就是好人,我有的时候真担心他们会因为这个吃亏,人善被人欺。”
牡丹叹了口气,虽然喜欢爹娘善良的性格,但有时候又担心他们会受欺负。
程康平的手摸了摸牡丹散开的青丝,嘴角牵起暖暖的笑意:“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你看自从断亲之后金大一家在岳父面前讨到过便宜没有。”
程康平说到这里,牡丹倒真想起来听弟弟说金大带着一群人上门要养老钱的事情,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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