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匍匐在地,看不分明神情,“奴婢奴婢不是赌督公心善,而是赌督公想要扳倒定王。”
“哦?你的意思是要帮我除去定王?”
温淮序像是来了几分兴趣,终于肯分出些许眼神到她身上。
“只要督公愿意,奴婢愿为督公赴汤蹈火,不论督公要奴婢做什么,奴婢都愿意”
女子深深地磕了个头,泪水落在石道上,洇开一小片深灰,当真像是偶然被人拂落在地上的柳枝,纤柔又带着南方丰沛的雨水,叫人怜惜。
只可惜这样的柳枝,在温淮序眼中也不过是块朽烂的木头罢了。
他往左偏了偏头,对十六笑道:“定王当真是狠心,这样的美人也下得去手,还不快把人送回定王府,顺道请个医士过去。
怎么说定王也象征着皇室颜面,万不可让旁人觉得殷朝皇亲苛待下人。”
“是。”
十六依旧绷着一张脸,主子话语刚落,他就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点了青黛的哑穴,见人还欲挣扎,又是一个利落的手刀下去,女子本就柔软的身子更是瘫软在地。
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其扛在肩上,足尖一点,闪身入了林中,似阵风刮过,落叶簌簌,不见其影。
晏绾和德惠公主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打算悄声离开,却见石道上的男人提步走了过来,“戏看完了就走,也不打声招呼?”
晏绾脚步一凝,但因着长公主殿下在身侧,就身份而言,轮不到她开口,于是便也故作乖巧地随着公主殿下转身,行了个尚算有诚意的礼。
头俯下的一瞬间,错过了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纪淑怡并不知这两人私下早已多有往来,只当他们不识,在晏绾耳边轻声道:“这位便是九千岁,你若嫌这称呼太过拘着,只唤督公便是。”
“见过督公。”
因着寿宴,晏绾穿着比素日里华贵几分,银狐皮绕着雪白纤细的脖颈,捧着那一张精致的小脸,衬得其眉目温润,玉碾就,雪堆成,的确是个难得的妙人。
只是这低眉顺眼的模样,倒与私下相见时那副张牙舞爪的样子相去甚远,温淮序心中稀罕,背在身后的指尖一摩挲,“这位想必就是晏家六姑娘了,幸会。”
纪淑怡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事后一回想才觉出几分味道来。
一向眼高于顶的温淮序何时对人这般和颜悦色,莫说幸会,能分到个眼神都是难得。
“督公今夜能拨冗出席,母后知道了定会高兴。”
纪淑怡主动开口道,“前两日本宫入宫请安,母后还念着许久未见督公。”
这话便是客套了,太后与温淮序并不相熟,唯一的交情便是他把她的儿子扶上了皇位。
温淮序的眼神从垂着脑袋、事不关己的少女身上挪开,看向笑靥如花的长公主,略点了点头,眼底不带情绪,“特备了份厚礼,自然要亲自送来。”
纪淑怡犹豫了一下,见四周无人,晏绾又是个信得过的,便转而提起了另一件事,“今日早膳时,安王入宫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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