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不愧是那绝色公主啊,的声音真的是比雅兰以往任何一个床伴要悦耳动听喷鼻血啊。
话说,雅兰为了她禁欲快半年了她今晚受得了吗?
话说……
他愣了愣。
这位血族公主的未来……
房里烛光橘黄暖暖晃动,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旖旎芬芳的气息。
菲特每次无措羞赧地缩起身子,都会被强行张开,男人把她双腿挂在肩膀上,从慢条斯理加重到横冲直撞,酥酥麻麻的酸慰排山倒海冲刷全身,她觉得快窒息了,受不住,张嘴奋力呼吸像离了水的鱼。
他确是受用极了,湿滑温暖地裹紧,软软吸着,每次提着她一连串剧烈地动,她都崩溃地环着他的脖子嘴巴抽搐地合不拢,闭着眼睛一下下被迫挨着,全身浸出极漂亮的粉红色。
后来他硬是把她撞到了床头,伸一只手将她双手一捞,扣在她头顶,另一只在动作里重重揉捏她的胸和臀,搓弄着她粉嫩娇艳的,最后托起她光滑的背贴紧他,她因为这种身体上的亲密厮磨绞得更紧,没多久又到了极致,这次时哆哆嗦嗦的泻得特别厉害,直接渗到了大冬天打底的床垫,叫不出声音,只是嘤嘤嘤地哭,下身还颤颤巍巍一口一口吸着他。
后来他把她翻过来细腿翘臀地跪着,她双腿痉挛跪不住又趴下了,腿心那朵被折磨成深红的花绽在他眼前,可爱极了。
“雅兰……”
她意识完全混乱的,无意识喊他时声音软绵绵水灵灵娇媚媚。
男人药性轰地又烧起来,至少在她以为,那是药性。
出入时身下水声潺潺,菲特听得脸通红,脸埋进枕头,他抵着她身体里软软的一窝肉来来回回研磨,她滩成一汪水颤得哭,辗转反侧的,脆弱得像跌碎蹂濔的百合,他的手顺着她漂亮的背游到她的后颈,揉捏着,紧接着身体也倾了下来,他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地舔。
“——菲特。”
一整个夜里,那么多次的缠绵中,他逼她飞向了无数次感官的巅峰后,她就记得了这个。
温柔的,深情的,低软的,安静的。
他在叫她的名字,而她觉得她的名字从来没有这么好听过。
那时候她想,够了,已经足够了。
虽然雅兰是因为,因为情迷,因为药性,但她是清醒的。
所以,已经够了。
………………
……
清晨里的白光是世界上最静谧的颜色。
少女睁开眼睛时,自己湿软的身子蜷在他怀里,潮暖的气息,房间微微朦亮,她抬头时,他的阖着的眼睫仿佛也带着潮气似的,黑黑长长,模样是安静的。
幽幽的香,飘散在亲狎空气中。
促人安眠的迷香,对血族无效。
她从他怀里一点一点抽出身来,感到冷,微微顿了一下,还是出来了,身体是疼的,疼在最深处,从未有过的不适,骨头动一下都是酸痛,她垂头凝视男子睡颜半晌轻轻开口。
“莉露。”
干练女骑士无声从阴影中现形走出,紫发紫眸,单膝跪地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