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让她感到无比自在。
如果嫁入别的人家,暂且不说那些纷繁复杂的人际关系,单是应对丈夫和婆婆,恐怕就足以让她心力交瘁了。
“你快起来,别跪着了,先坐下吧。”
国公夫人看着穆丝蓼那张倔强的脸庞,气得心如刀绞。
她实在想不通,一个好端端的女孩子,怎么会做出未婚先孕这种事情来。
穆丝蓼却是丝毫不敢站起来,依旧跪在地上,面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一般,毫无血色可言。
国公夫人见状,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来。
她看着眼前这个仍跪在地上不肯起身的孩子,眉头微微皱起,神色间透露出些许不悦之色,“你这是做什么?为何还跪在这里?难道是不相信本夫人吗?你放心,此事我自会与宁家夫人商议妥当。”
然而,穆丝蓼并未因国公夫人的话而有所动摇,反而直接在地上用力磕起头来,边磕边说道,“宁将军对此事并不知情,完全是丝蓼的错!”
国公夫人见此情形,心中愈发感到头疼难耐。
她下意识地揉了揉眉心,似乎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问道,“莫非他是中了药不成?”
其实,早在前些时候,太医院就曾提及过大理寺在办案时有人中了春药一事。
当时,那个谢家的孩子便是在太医院里,硬着头皮浸泡在冰冷刺骨的水中长达一天一夜之久,才勉强扛过了那强烈的药性。
据说,这次事件牵涉到了京城黑市的生意往来,他们遭人暗算,被下了一种来自他国的特殊春药。
面对如此罕见且凶猛的药力,太医院一时之间也几乎束手无策。
那个谢家的孩子,浑身被自己抓挠得伤痕累累,满是狰狞可怖的疤痕,但他却坚决拒绝触碰任何一个姑娘以缓解药性。
最终,他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独自一人硬生生地扛住了所有药效。
这个事弄的京城沸沸扬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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