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暖和,呵……]
往日睡在床边还要顾着不要掉下床,今夜怀里没有抱些什么,听檐倒还有些不适应。
那低头就能闻到的幽香也淡了不少。
兴许是因为喝了些酒,心里无端地生了些烦躁。
听檐眼神暗了暗,随后也翻了身背着顾南绮。
热水袋起初是很香的,但是后半夜时顾南绮直接被冻醒了!
脚下的热水袋即使外面有毛绒套子也泛着阵阵凉意。
再加上她和听檐都侧躺着睡,中间被子被拉直,外面哐哐进冷风,被窝里的暖气早就所剩无几了……
[去你的,你失宠了!
]
顾南绮一脚把热水袋踢开,径自把听檐掰过来躺平后,很没有骨气地又扑进了他的怀里……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的。
“……”
听檐撇了撇嘴,默默地将这个善变的女人搂紧。
这次怀里充实了许多,鼻尖的又萦绕着令人安心的幽香,听檐终于沉沉睡去……
由于昨晚睡得晚,听檐一反常态地起晚了。
睁开眼时,顾南绮已经不见了,房里只剩下他和两个孩子。
娇娇这时候还是睡着的,哥哥软软倒是醒了。
他拿着江掌柜送的拨浪鼓,在儿子面前摇了摇。
软软原本在呆,但是一听到声音就眨巴着眼睛顺着声音看去。
听檐又换了一边,又摇了摇拨浪鼓。
软软也扭头看向那边。
听檐眉眼带笑地将手指塞进他的小手中,下一秒软软就下意识地握住了他的手指,软软的就似他名字一样。
父子俩玩了一会儿后,听檐神清气爽地起了床,推开房门时,只见院子里早已忙成一片。
“主子。”
见主子醒了,严钦几人立刻恭敬站起身。
听檐微微颔:“嗯,在忙什么?”
“杀鸡!”
严钦乐呵呵地举着手里死不瞑目的母鸡,娃娃脸笑得更甜了,“夫人待会要给我们做鸡肉酱哦!”
“哦?夫人又要做新菜式?”
“……”
干嘛突然cue她啊!
想起昨晚她抛弃听檐后又死皮赖脸的凑进人家怀里的无耻行径,顾南绮感觉脸烧得慌。
顾南绮没有看他,专心切着萝卜:“额,是,是呢。
想着做个新菜式看看能不能卖出去。”
听檐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去了厨房打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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