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平,你不过是我们周家的一个小小的账房,你凭什么对我父亲这样无礼,我父亲可是周家家主,是你的主子!
你这条狗,是不认识人了吗!
在这里乱咬人!”
刘奇说的过分,但刘南笙并不打算阻止,就是这么个道理。
吕清平还以为仗着周生就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简直是痴人说梦!
吕清平对这些骂人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心里面默默记下了这笔账。
以后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上一番。
吕清平从袖口中拿出周生的亲笔手信,上面还盖上了朱红色的周家私印。
“我吕清平确实只是一个小小的账房,但我忠心,我只忠心于周家真正的家主。”
吕清平将手信展开,公示在众人的面前。
“今日站在这里的,就算是有刘家主在这十几年间换上来的人,也有不少是在夫人在时就跟着的人。
大公子如今是正儿八经的周家家主,若是还想要留在周府中,那就放下手中的棍棒,日后还能留在周家府邸里面做事。”
吕清平身后的打手慢慢将手中的棍棒举了起来,生怕刘家人会狗急跳墙,默默将吕清平护好。
“大公子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你们也该知道,而你们现在忠心的人又是怎么样。
你们好好想清楚,大公子已经将刘家的月例银子给断掉了,你们难道是觉得你们所忠心的刘家主还可以发得出你们的月例银子,就算是能发,还能发多久……”
刘南笙快步走到了刘奇的身边,他已经能够感受到身后拿着棍棒的护院都因为吕清平的三言两语而有了松动。
刘南笙面色越发难看,没想到这周生真的喜欢做事做绝,全然不顾父子之情。
“我刘南笙好歹是周生的父亲,你有手信又如何。
除非是周生站在了我的面前,否则这周家,你吕清平拿不走!”
刘奇听父亲这么说,一发狠,直接一挥手,就想要让身后的护院将吕清平赶出去。
两拨人直接打了起来,周家的护院明显是有了松动,也不敢对吕清平带来的人下狠手,生怕把自己的后路断干净。
吕清平的打手不同,都是百里挑一带出来的。
半刻之后,周家的人就被吕清平带来的打手全部制服,瘫倒在了地上,捂着身上的痛楚不断打滚。
吕清平上前一步,直接凭借自身的气势压倒了刘南笙与刘奇两父子,厉声道,“刘家主可以看不起我吕清平,但我吕清平也同样看不起刘家主!
我这回是奉命而来,周家十四年的月例银子,一共是一千两百万两银,毫厘之间多出来的我也不愿意多算,家主说就权当是全了一场父子之情。
给刘家主一个月时间,搬出周家。”
撂下这句话,吕清平便抬手一挥袖,直接将打手带走。
毕竟是家主的生父,家主不愿意做绝,要留一些体面在。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周家私印都已经消失了十几年,谁都以为周家真的要一直掌在刘南笙的手里面。
没想到……没想到啊……周蕙真是将什么东西都算的清清楚楚,竟然是敢将周家私印交给一个周家旁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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