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既让将这警世戒尺交予了老奴,那老奴便有职责替圣上好好教导二殿下,莫要让二殿下这根正苗红的苗儿长歪了。”
莲姑姑见着纳兰长德顺她来,不免有些得意地冷哼道:“圣上要殿下跪十五天,今儿个才第七天。
知道您是金枝玉叶的身子,但还是好生跪着,别想耍什么花招,不然后面的日子就难捱过去了。”
莲姑姑本意是训斥纳兰长德,此番却让她不由得皱眉。
跪武神像,上辈子纳兰长德倒是跪过无数遍。
先前惹得圣上不高兴了,她便主动请缨去跪武神像;后来父妃去世了,她别无可去也只能跪武神像;再后来裴盛要嫁给她,明明非她的错,她也得去跪武神像。
然而通常情况下是她自个跪得差不多就行了,像莲姑姑口中这番精确到几天的倒是少得可怜。
“莲姑姑,能否告知今日是何日?”
纳兰长德开口问道。
莲姑姑冷笑一声,嘲讽道:“二殿下是跪傻了罢?今天还能是什么日子?西定十五年初春三日。
都说大殿下掉入冷水中冻着了,我看二殿下的脑子也都进水了罢?”
——西定十五年初春三日。
纳兰长德浑身僵住。
十五年前程老将军平定西南叛乱,收复黔南,击退西疆收其为附属国。
圣上大悦,改国号为西定,取西南安定之意。
也正是在西定十五年初春五日,纳兰长德生父徐氏患重病薨了。
而在数日前,纳兰长德跟大皇女纳兰云鸣出宫踏青,双双落水。
纳兰云鸣本就身体不好,落水后患风寒久病不愈。
圣上大怒,也不分是非便罚纳兰长德跪春华殿半月,任何人不得探望。
也正是因此,纳兰长德错过了见父妃的最后一面。
她从春华殿内出来,回到冷殿却只看见徐氏早已凉透的病骨。
冷殿虽然不是什么冷宫,但平日里除了敛秋外便没什么奴仆,只有纳兰长德与徐氏相依为命。
而恰巧徐氏去世那会,敛秋被调遣到其他殿内侍奉,因此徐氏痛苦地在床上挣扎之时,宫内无人知晓。
徐氏薨后,除圣上来问过一回,宫内上下也无人在意。
最后还是纳兰长德联合贺挽月,偷偷将父亲遗体运出宫外,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埋了起来。
也是,徐氏不过是个踩狗屎运上位的奴才罢了,在这吃人的皇宫里又有何人会放在心上。
然而目前最为重要的是,父亲的死期将近。
纳兰长德捂了捂胸口,她忍不住大口喘气。
徐氏的死并不是意外,在她登基不久后,便查出徐氏真正死因是被人下毒陷害,待她想要报仇时凶手早已自裁于徐氏坟前。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上辈子纳兰长德最后悔的便是没能够救下父亲,即便后来她为父妃追封谥号,重迁坟于皇陵,可那一道疤却还是刻在她的心上无法抹去。
这辈子她绝不会再让悲剧生,绝不会再让父妃落得凄惨下场。
纳兰长德沉眸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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