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琼州,你有墨泽。”
他低下头,捧住凌翌冰冷的面庞,指节贴在面上,一寸寸触过去,像是燃了一把不灭的火:“就当为了我们,我们重新开始一回。”
凌翌:“可是,如果我们还是没有将来呢?”
谢危楼:“那就没有将来。”
“如果我们只能做一夜道侣呢?”
凌翌又问。
“那就做一夜的道侣。”
谢危楼答。
凌翌又想,从过去开始,他好像就没有和谢危楼断过。
他确实不肯屈居于人下,当他面对的人成为了谢危楼,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天地不知道何时倾倒。
凌翌和谢危楼滚在了祭坛上,就像奔赴一场巨大的逃离。
没有旁人,只有他们两人。
凌翌也以为他们再一次的接触会变得极烈,但事实并非如此。
他卧在冰冷的祭坛上,手掌下满是沁入骨髓的凉意。
当他抬起头的时候,谢危楼笼了上来,身上一如既往是他清冷的味道,衣衫整洁,从来没有变化过。
衣扣系得一丝不苟,很难解开。
凌翌伸出手,但他被捂住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他触到了谢危楼的唇畔,要吻不吻。
唇与唇要对,只差一点点距离就要碰上。
凌翌明知道他看不见对方,但他猜测着谢危楼的模样,那样子在他心底刻画了千千万万遍。
同样,他也在心底呼唤过千千万万遍。
卷四至死方休的纠缠
凌翌问道:“为什么不吻我。”
谢危楼仍捂着他,感受掌心下的翕动,他慢慢地开了口,落字像敲击在玉块上,道:“我想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
呼吸声从齿间迸发。
在黑暗中,他又听见谢危楼道:“只要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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