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袁彻还是让人把饭食又热了一遍,再端上来时,二人一同安安静静地吃了饭。
饭后,又各自回屋。
兰苕对黎又蘅道:“今日早饭都是少夫人爱吃的,想必是公子特意吩咐的。”
黎又蘅摆弄着棋盘上的棋子,漫不经心,“凑巧吧,他怎么会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说不定他之前留意了呢,我看公子是想跟少夫人示好的。”
黎又蘅不这么认为,想起被他说教就不高兴,“他就是没事找事,打扰我的清净。”
之前那些事,她都不和他计较了,已经是让步了,他还跳出来管她这个管她那个,难不成想把她教化成自己心中的贤妻良母吗?
黎又蘅哼了一声,将手里的棋子丢回棋罐里,眼睛扫到案几上的花瓶,对兰苕说:“这花不怎么新鲜了,再换几枝新的吧,还换成你上次采的山茶。”
兰苕走过来,捧起花瓶,“我没有去园子里摘过山茶啊。”
“我还以为是你特意摆了我喜欢的花呢。”
“兴许是袁府的小丫鬟得知了少夫人的喜好。”
黎又蘅点了下头,没有多想。
……
袁彻不怎么爱吃甜食,方才那顿吃得有些甜腻,他正端着茶盏喝茶,一脸郁卒。
本想向黎又蘅示好,结果又闹得不愉快,第一次吃饭那么艰难。
曾青看着他站在那儿长吁短叹,出言安慰:“夫妻相处有些小磕碰也是正常的。”
袁彻眉头皱着,“这是小磕碰吗?听她那话,她再也不想和我一起用早饭了。”
曾青道:“公子往好处想,她喂了你一口。”
袁彻眉头舒展开,觉得那股甜腻腻的滋味还在嘴里。
他又喝了口茶,转身往书架处走,“她只是想堵住我的嘴吧。”
“没错,这次是用糯米糕堵你的嘴,下次……就不一定是什么了。”
曾青鼓励地冲他挤挤眼睛。
袁彻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目露不解地看着曾青:“下次会是什么?”
曾青:“……当我没说。”
袁彻摇头,低头看书,“你出的主意是没什么用,耽误我许多功夫。”
曾青暗道分明是你自己说话不中听。
他恨铁不成钢,又琢磨起来,突然一拍脑袋,指指袁彻手里的书,“公子可以去找少夫人一起看书啊。
她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小姐,应该也爱书画一类的。”
袁彻缓缓抬头,眼底有了光。
……
午后,黎又蘅在花厅里闲坐,手里捧着刚沏好的清茶,抿一口,悠然自得。
“怎么不去午睡一会儿?”
袁彻走进来,负手站在她面前。
黎又蘅坐在椅子里,仰脸看他,“因为怕人说我懒散。”
“……我没有嫌你懒的意思。”
袁彻觉得早上的事还是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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