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环抱着手,不为所动道:“是我叫人干的。”
王嬷嬷立即呵斥道:“您是继妃,怎么能这样对王爷嫡子?还不快叫人放开!”
林月冷笑,目光阴翳。
“继王妃也是王妃,你耐我何?”
王嬷嬷被那眼神吓了一跳,可依旧拦着不让侍卫把萧怀清带走。
萧怀清回过神来,看向林月道:“你不就是气我去宫里告状想要报复?”
“林月,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说完,妄图甩开那两个侍卫。
可他们是御前的人,力道哪里是一般侍卫可以比的,萧怀清挣脱不开,脸上逐渐露出窘迫和怒意。
王嬷嬷也急忙又掐又掰的,只差去动嘴咬了。
“住手,你这是在干嘛?”
钱管家把府里的白长史带来,他是定王留在府里的亲信,很有威望。
王嬷嬷立即红了眼眶道:“我干嘛?你没看见吗?王妃竟然想对世子动粗!”
钱管家闻言似乎也很不悦,但很快就扯开王嬷嬷,恭敬站在边上去。
白长史是个中年儒雅的男子,穿着长衫,面容白皙,不像其他男人那样蓄了胡须,而是刮得干干净净的。
原书中是个阴晴不定的人,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对萧靖云十分忠心。
最后得知萧靖云战死的真相,还曾去刺杀过穆立新,不过都没有得逞。
此时他走上前来,劝道:“王妃,王爷不在府中,世子又大了,您看是否可以缓缓,等王爷回来再秉公处置?”
林月道:“你是叫白时,不是叫白痴。
世子对我直呼其名,言语挑衅,分明就是在辱我。
今日我若不教训他,明日就有第二次,今日可以推,明日亦然,等到王爷回来我还当什么王妃?不被践踏成为王府的老妈子就不错了!”
白时语塞,还惊讶地朝林月看过去。
林月态度不变,依旧强硬道:“要是本王妃执意要教训世子呢?白长史打算如何?”
白长史回神,平静地叙述道:“那府里发生的一切大小事物,属下都会一一写信告知王爷。”
林月嗤笑道:“那你最好快点写,记得是事无巨细,可别漏了什么,到时候跟本王妃写的信对不上,那你可就算是失职了。”
白长史疑惑地蹙眉,王妃什么时候这么有底气了?她不是一向最怕府里的事情传到王爷的耳朵里吗?
眼见王府的人根本没有将林月放在眼里,张嬷嬷立即道:“老奴奉皇后娘娘懿旨,从今儿起伺候王妃主子,现在王府一团乌糟,怕是老奴也压不住这府里的刁奴。”
“王妃且先委屈一晚,待明日老奴入宫回禀皇后后,再做打算。”
王嬷嬷闻言,脸上这才有了惧意,但还是不甘心地捏了捏拳。
白长史笑了笑道:“张嬷嬷言重了,这王府里自然是王妃为重,属下等人不敢放肆。”
随即让开了道路,并对苏映月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硬拦着了。
苏映月见状这才知道自己闯祸了,连忙跪到林月的面前哀求道:“母妃,都是儿媳的错,儿媳愿意替世子承受家法,求母妃饶过世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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