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片刻失神,顿了会儿,摇头“没有。”
现下这个时候的沈云亭,尚未开始欺负她。
阿妹从不对他撒谎,她说没有那便是没有,还算那沈二有点识相。
程景玄忙道“那沈二不过就是学识好了点,长得好了点,聪明了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回头阿兄替你寻个更好的,保管比那沈二好一百倍。”
嘉禾朝他笑了,由衷地道了声“好。”
但愿从今往后,再也不要和沈云亭有任何牵扯。
“阿妹。”
程景玄道,“再跟你说个事。”
嘉禾“嗯”
“其实我早就那沈二不顺眼了,比那西北悍匪头子骆远还不顺眼,以前都是在你的面子上才隐忍不发,既然你现下不要那沈二了。”
程景玄捏了捏拳头,“下回我见到他,一定要锤爆他的狗头”
高耸的山崖边上,停着辆马车,沈云亭静静站在崖边,似在等着什么人。
他的心腹白子墨和侍卫魏风,坐在马车上闲聊。
白子墨把玩着手里的折扇,朝魏风指了指沈云亭的身影道“你觉不觉得思谦今日特别奇怪”
魏风抱着剑,叼着狗尾巴草,不以为意道“何以见得”
“我真是越来越不懂他了。
我本想着今日他送的簪子被银朱姑娘丢了,他多少也会有些不快,结果他笑了,笑得很开心。”
“紧接着,我想着他送的簪子被程姑娘给丢了,他多少应该感到高兴,一直缠着他的人终于不缠他了,结果他反而丧着一张脸。”
“不光如此,饮宴一结束,就莫名其妙跑来这悬崖峭壁上。”
魏风挠挠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也许是来透透气风景。”
“你懂什么”
白子墨挥起这扇砸了砸魏风的脑袋瓜,“这处悬崖是附近出了名的跳崖圣地。
谁会来这阴森森的鬼地方透气风景。”
魏风张了张嘴,向沈云亭“他该不会是想不开要跳崖吧”
“不过是被姑娘拒了而已,虽说多少有些没面,也不至于为了这事搭上性命。”
白子墨甩了甩折扇。
“我他不像是想跳崖。”
白子墨思忖片刻道,“倒像是等着什么人过来跳崖似的。”
魏风不解“谁好好的会想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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