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她喝过,那岂不是
这可是他的第一次
嘉诚郡主漂亮的眼睛盯着他,抬手将丝帕递了过去“擦一擦。”
骆远闻见帕子上的香味,红着脸退后了几步,结结巴巴地回道“不、不”
骆远望了小郡主一眼,头一回与女子有那么亲密的接触,他一个大小伙羞得不行,转身跑开了。
耳后传来嘉诚郡主低低的甜笑声。
骆远跑回了家,连忙拿冷水洗了全身,总算平复了心绪。
自那之后小郡主娇娇甜笑声便时常出现在他耳畔,她常来军营他,给他带些他需要的物件。
物件虽小,但心意却重。
骆远记在心上,还觉得心里挺高兴的。
同僚打趣他说“远哥艳福不浅啊”
骆远虽然平日五大三粗的,不过提到姑娘的事还是会羞的,忙回道“别瞎说。”
“好好好,我们不说。
瞧你这羞的。”
同僚几个笑了笑,忽有人叹了句,“这姑娘虽好,可咱们这样的粗人要不起。”
骆远一愣“为何”
他心思单纯,平日除了练武带兵,不怎么留意男欢女。
在他来,彼此有意,想在一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将来会有出息,会给人家姑娘好日子过,会让人家姑娘以他为傲的。
同僚们你一句我一句道。
“安王皇亲贵胄,自来喜文人厌武夫,怎么会要一个乡野武夫。”
更何况他从前还是土匪罪臣之后。
“就算舔着脸入赘,人家也未必得上你,这以后日子能好过吗俗话说得好,结亲是两家人的事不单单是两个人的事。”
骆远想这话说得也有道理,这也怪不了人家挑剔。
人家辛辛苦苦将独女养大,自然是希望女儿将来能找个门当户对的良人。
“身份不配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听闻嘉诚郡主之前不是在同武昌侯嫡子议亲吗”
前面那些话骆远还没放在心上,这话一出他心凉了。
“人家说不定只是觉得日子无力一时兴起罢了,皇室中人咱也惹不起。”
骆远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他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拿得起放得下。
次日,骆远恰巧接到了李询的调令,调他去益州剿匪,这一去怕是得要个两三年。
临去益州前,骆远到安王府找了嘉诚郡主。
骆远主动来找,嘉诚郡主面上带笑迎了出来“阿远找我”
“我是来同郡主道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