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南蹙了下眉,没有因为季熠那轻佻的行为说什么。
他知道这人有心要捉弄自己,若是给了反应,才真是让对方得逞了,岂不更便宜了这厮。
“小戚氏一开口,纪响便认了么?”
季熠也知道不能得寸进尺,甜头尝到了就要适当退开些,给谢观南留下适应的时间,所以马上岔开了话题,“我看他昨日狡辩的样子,还以为他今日也要抵死不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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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认。”
谢观南想起上午的堂审,感觉半日站班的疲劳感又涌了上来,“但你知道么?小戚氏偷放了他进宅子后,一直在楼上看着,纪响几时进了周楚绪的房间,待了多久,几时出来,她都记得清清楚楚,那纪响离开时慌乱中磕到了院子里的假山石,她把磕到哪里都说得确确实实,纪响身上的淤青还在,他怎么抵赖?”
谢观南觉得那小戚氏简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她在堂上说得条理清晰又绘声绘色,简直就跟给在场的人重演了一遍现场似的,也不知道是因为真的良心现要将功折罪,还是东窗事她破罐子破摔了,但谢观南以为,多半是后者吧。
季熠眯了下眼,思忖了片刻,冷不丁在谢观南滔滔不绝的转述中插了一句:“一夜时间,就足够她改变心意还把整件事情盘得如此清楚么?”
“周震声说,她昨晚做了噩梦,被惊醒后自己说漏了嘴,所以事情才败露了……”
谢观南看着季熠,怀疑应该是捕快的习惯,怎么这毛病也传染给了他么?
“这个理由是说得通,小戚氏虽然有小心思但确实不经吓。”
季熠因为没有在堂上亲眼看着小戚氏描述,所以也不会被她营造的气氛干扰思维,“但你不觉得,她态度转变得还是有些快么?”
“可她没说谎,所有的事情都对得上,而且我们之前不就这样推测过……”
谢观南边说边想,边想又边看着季熠的表情,他明白过来季熠不是质疑小戚氏说的事实,而是她愿意说出这些的原因,“你是说……周震声?”
季熠朝谢观南眨了眨眼,又点了点头。
如果是谢观南他们循着线索去问询,一定没有这么快达到目的。
人都有趋利避害和侥幸的本能,昨晚到底真是小戚氏做噩梦了才被周震声现了真相,还是周震声因为什么对妻子产生了怀疑,进而用了其他方式去促使小戚氏如实招供,就很难去断定了。
“周震声这么久都没有现女儿和纪响的私情,但对自己夫人心思的拿捏倒是很神。”
谢观南突然有些难以接受,在他的认知里,实在很难把通情达理的周震声和会用手段去胁迫自己妻子的人联想在一起。
“他再如何斯文儒雅都是个商人,观南不要小看商人对利益的敏感和掌控力。”
季熠把周震声的那本帐给谢观南拆解了一下,“他重感情或许不假,尤其是对已逝的亡妻,显然要比对这个继室有感情得多,所以爱屋及乌,在追凶和袒护继室这两件事里,他肯定是优先前者的。”
为了让纪响伏法,周震声肯付出的远比旁人想象得更多,何况只是让小戚氏承认给纪响开门这一点。
而且仅仅承认给纪响做了内应,是构不成帮凶的,小戚氏的罪名甚至比纪府的主母为包庇儿子作伪证都还轻一些。
“可她毕竟还怀着孕呢。”
谢观南并非对小戚氏有恻隐之心,单纯是被周震声前后态度的转变给惊到了,“你是没看到,周震声对她的态度冷漠至极。”
“其实那小戚氏不坦白也不行,你觉得周震声会为了一个还未出世的继承人,而容留一个心思歹毒的妇人在自己身边长长久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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