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诗雨看了一眼这些经常风吹日晒又瘦弱的孩子,拿过瘦猴给她的海鲜心里下了个决定。
一直到下午三点,告别了几个孩子,回去没有牛车,自己走了半个小时到码头买票坐船到对面。
一路上都在分神想事情,没注意身后分散的几个人中有一双眼睛紧盯着她。
靠近树林附近,季诗雨脖颈处汗毛竖起,突然一痛,整个人差点没晕厥。
转头对上季池那阴鸷的眼神,立马闭眼倒地。
感受到有人用脚踢了踢她的腰侧,没一会就被扛上肩头,一路颠簸,半途还上了山里。
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装作昏迷不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被抛落一个类似于木板床的地方,咬牙不让吃痛声传开,她顺着力道把脸侧到一边去。
季池看着狼狈的堂妹,冷哼出口:“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几天,到时候不嫁也得嫁。”
为了防止她醒来逃脱,还用麻绳把手脚给捆住,人嘛,饿几天才知道害怕。
弄完一切,出门就把这个荒废的屋子用木棍把门给闩上,赶下山去准备布局季诗雨夜不归宿的传闻。
到时候二伯夫妻出差回来,局面就无法再挽回了。
等了半晌,季诗雨才翻身看着四周,一个打猎的落脚屋子,四周都结满蜘蛛网,看起来荒废挺长一段时间。
用虎妮教的挣脱绳子方法,弯腰向腰侧两边发力,一连三次麻绳,啪嗒一声落地。
又赶紧把脚上的绳子拆开,查看木屋有没有可以逃生的出口。
“就一个落脚的屋子有必要建得这么牢固吗?”
季诗雨捣鼓了半天没动静,只得使用金手指。
不多会,另外一处树林一只黝黑的动物哼哼唧唧的狂奔而来。
咣当几下,野猪那尖牙顶开了木门。
“谢谢威猛雄壮的野猪,你可真厉害,能不能再把我带到有人烟的地方去。”
季诗雨看着太阳要落山了,这荒山野岭的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只得看着转圈圈想走的野猪寻求帮忙。
一路上,想到自己的家庭状况,想到那群如蚂蝗一般的亲戚,心心念念都是把她作为筹码,以确保他们能升官发财。
越想眼泪越控制不住,脑海里面想起虎妮说过的话,要么找个厉害的男人入赘能管控这一大家子,要么嫁个他们惹不起,也不敢惹了男人保障一家三口的生活。
“狗季池,你等着,等我找个厉害的人压制你。
哎呦……”
碎碎念的季诗雨没注意天色暗下来,一脚踩空滚下山去。
哇的一声哭出来:“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呀。
野猪啊,赶紧找人来救我呀!”
她的脚扭伤了,身上还被石头划落在身上到处疼。
野猪倒是听话,大大的脑袋转了个头,立马就往一个方向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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