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林木自顾自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就好像他和我的见面只是为了他临走前这段话。
空空荡荡的咖啡馆内唯剩我一人呆坐在椅子上,不知该何去何从。
突然间,桌面上的手机开始频频震动,那一阵动静迅地将我拉回了现实。
我望着手机屏幕上那一直闪烁不停的许久未出现过的名字,心中的迟疑令我许久都不敢按下接通键;或许是害怕这件事的生只是我一时产生的幻想。
须臾过后,当我确信这通电话并不是虚妄,我才鼓足勇气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周亭有些沙哑的嗓音间断地传来:“唐棣,我回来了。”
。
从咖啡馆出来,我来不及思考太多,便立即驾驶着周亭给我留下的车往机场赶去。
我和肃林木相约在市里一家临近机场路附近的咖啡馆内见面,因为他的新家就在那儿;而从咖啡馆到达机场只需要十多分钟的车程。
在这段路途中,多年未见的想念,令我此刻已是激动不已。
我深知周亭工作的特殊性;所以,在经历他这冗长的失联阶段后,我一度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
忽然间,这突然燃起的希望之火,便瞬间弥漫了我整个心房。
从机场外的匝道驶入,绕着外围跑了小半圈后,航站楼外一个身着绿色军装的身影顿时映入我的眼帘。
我将车子停在入口处,只见周亭左手被一根白色长布条绕颈悬挂于胸前,在他右则有一根银白色单拐置于腋下;而他身旁还有另外一名与他同样身着军服,头戴大檐帽的军人,那人手中还提着一个小小的黑色行李包。
俩人之间身高、身形相似,唯一不同的约莫只有那张脸以及他们肩上的徽章——周亭升职了;肩上醒目的两杠两星与他此时的模样交相辉映着。
周亭或许一眼就认出自己的车子,在我向他靠近之时,他也拄着拐杖在另一名同伴的搀扶下正一瘸一拐地走下台阶。
我将车子停在周亭身旁,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那么静静地凝望着他,连他此时挂在脸上的笑意盈盈都让我感到心疼不已。
再次见到周亭,他瘦了,而脸上的伤痕在白净的皮肤下也越的明显。
见我不说话,于是俩人站在车外迟迟不肯打开车门,就好像在等待着我下命令似的。
直到停在我们后方的车辆实在等不了按响了车喇叭,两人才相视一眼后快地坐上车来。
车内安静异常,三个人之中谁也没有先开口的想法。
原本极为期待和兴奋的我,却在见到周亭的模样后瞬间失去了那份欣喜之情。
他的光环带着鲜红的血和伤,这让我又有什么理由去责怪这三年的不告而别呢!
突然,周亭轻咳一声,那小心翼翼的语气在我耳旁说着:“你,那个怎么没在学校?”
。
周亭大约忘记自己有多长时间没和我见面,也忘记我早该毕业了。
我没有生气,依旧只是极度平静向他解释,如今的我,已经在医院工作了半年之久。
听闻我的话,周亭又是一顿轻声咳嗽。
于是,我才刻意地向他问起:“身体还没好吗?怎么总是咳嗽。”
。
我知道他是想缓解与我聊天的尴尬氛围,但我还是想从中听取一些别的实情。
“好了好了,我这不都能下地了吗?哦,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战友,彭禄文。”
周亭或许并不想与我解释他的伤情,于是,他转而向我介绍起身后那位一看就很是年轻的军人。
“他比你小,才二十二岁。
他也正好放假回家探亲,看我行动不便,非要先送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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