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辈子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不能顺心如意、需得多方运作的状况肯定也少不了,到了那些时候,少不得受委屈、打压。
眼下的第一桩,能有一个“自己人”
,就是幸事了。
尤其,这位对婚事抱有疑虑的,正是大姐本人。
握着林云静的手,林云嫣再次郑重点头:“我认真听,你只管说,我给你出主意!”
这桩坏姻缘,她一定给它彻底搅黄了。
深藏功与名
便是有心细细讲,真要开口,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好在,妹妹的掌心温暖,透过交握的手、一点点给予她勇气。
“那位苏公子,”
林云静道,“你晓得的,我就前回从屏风后头看了两眼,知道他模样、身量,旁的就再说不上来了。”
高门相看,两家长辈有了结亲的心思,婚事就推着往前走。
“我知道都这样,”
林云静继续道,“母亲也说,我这已经是好的了,多的是连那两眼都没有看过的。”
说了两句,林云静又止住了。
林云嫣没有催促。
她看得出来,大姐并非吞吞吐吐,而是对苏轲了解太少,连个子丑寅卯都说不出来。
“我说不上他的好,也说不出不好,可我就是……”
林云静咬了咬唇,斩钉截铁,“我就是觉得他不对劲!”
“婚姻讲究缘分,”
林云嫣道,“我就信一句话,‘婚姻讲究缘分’,大姐看他不对劲,那一定是你们没有缘分。”
闻言,林云静紧绷着的肩膀松弛了几分。
妹妹毫不犹豫的支持,让她脸上露出了笑意。
“我怕是自己任性,”
心境放松了些,林云静的思绪也更顺了,“人家是国公府嫡出的公子,虽说轮不到他承继爵位,但也身份矜贵,大伯父说他武艺、文采都还不错。
我们自家状况,自家晓得,家中不曾亏待我,但我父亲到底是庶出,论门第出身,这门亲事是我高攀了。
如若我能说有理有据说出来苏公子的问题,还能为自己争取,偏我什么都说不明白,就靠一个感觉,这怎么行呢?”
正是考量着这些,她才把不安、彷徨都埋在心里。
林云嫣道:“大姐既觉得不对劲,还是得跟祖母开口。”
“要是还没有议亲,大抵能说得通,”
林云静摇头,“可八字都合完、就等定婚期了,除非大是大非,否则祖母不会答应。”
林云嫣眨了眨眼。
大是大非,确实是有,把苏轲的那些外室、小倌儿拉出来遛一遛,就是一台戏了。
可仅仅那样还不够。
许国公府故技重施,让苏轲往伯府门口跪上三天三夜,林家一样会很被动。
谁让祖母要脸要皮了几十年呢?
撕破脸皮的本事,她老家人实在没有修炼过。
“我这里倒是有个路子,”
一个穿越者的明末奋斗史,从小小武生一步步成长为一代开国武皇。时间从公元一六三九年开始,这一年,是大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降而复叛再起于谷城,李自成蛰伏两年重出于商洛,吴三桂刚被擢为宁远团练总兵。明清最关键的一役,历时三年的松锦大战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小小武生穿越明末,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镇戍营兵小兵伍长什长队长哨官把总守备都司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提督...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每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个炮灰,她们无恶不作,兢兢业业使出各种手段阻挠主角的进步,然而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主角踩在脚下,成为主角的经验包。而余聆,就绑定了一个炮灰自救系统,穿越到每个世界里,抱住主角的大腿,完...